有时候甚至在白天,下午,凌晨,我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操,一日如三年,他想让我怀孕,就不停往里灌精。
我偏不要如他所愿,忍痛将手指插进去,把精液给抠出来,即便挖的满手都是血,只要感觉里面还有精液,就不断折磨自己伤痕累累阴道。
被他发现了,殷时是生气的,他的眼神在告诉我,他很恼火,但他没有表大,而是脱了裤子,又插进我的身体。
“无论你射进去多少次我都要把它抠出来。”我倔犟朝他反抗,还以为自己掌握到了一个能控制他情绪的举动。
“蝉蝉,我不是说了吗,别做这些没用的举动。”
肚子里异流来袭,有什么东西直抵深处,源源不断液体没有尽头一样灌满着我。
那是他的尿……尿!
我不堪设想,尖叫恐慌拍打他,撕心裂肺,蹬着腿把身体往上拽,但尿依旧全部尿进了我的肚子,眼睁睁看着肚皮鼓起。
他抚摸在上面,安慰似的说道:“这里要是我的孩子该多好,早些怀孕,你也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头了。”
“滚!滚!我杀了你啊啊!”
我的咆哮和嘶吼,成了最没用的一件事。
被囚禁的这些月,他的身份我也晓得,地域里最大的走私黑帮头目,是我父亲一直想打击掉的对象,他从坐上副局以来,就没日没夜的加班,拼命想将这个黑帮一网打尽,最后偏死在他的手中。
更不幸的是,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一周未动我,身体恢复,让我有了逃跑的机会,要出去见妈妈,是眼下唯一的信念。
趁他离家,我没犹豫,连忙下床,找不到衣服,就披着被子冲出房间。
发现门打不开,我拉开了窗户,抱着必死的决心,从二楼一跃而下。
柔软的被子给了阻力,即便如此,摔地的身体也震裂剧疼,仍裹着被子一瘸一拐往山下跑。
一路摔了很多次,跳楼的腿伤,我深知体力撑不了多久,咬牙望着通往山脚连绵不绝道路,陷入了绝望。
就在走到山脚的拐弯处,一辆我没曾注意到的车冲了上来,那辆车是殷时的,我站在马路中间,左边是悬崖,右边是石墙,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加大油门冲我袭来。
他绝对不会放过我。
与其我去死,也不受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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