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娥甚至不确定他是否有杀意,冀辽面朝着她走来,恐吓让她后退,趑趄半步。
冀辽将奏折用力放在桌上,冷飕眼神含义不明,令她毛骨悚然,面对她,就像对付一直雀鸟简单。
“生气可不好,您这么美的脸,每日绷着恼怒,不如笑脸来的好看多了。”
她一个皇帝,居然敢被他调侃,隗娥拔出身后墙上的长剑,不等刺向他,冀辽两指夹住剑刃,竖在脸庞。
“看来我又不小心惹您生气了,不过还是望您能明白,老实本分的坐在皇帝位置上,享受该享到的福气,比任何事都要好,就连国家都由我们统领,您岂不少了很多烦心事。”
“你现在是在对朕谋反吗?”
他没有回应,冀辽指尖稍一用力,那把剑就脱离了她的手:“陛下命令的事,偏城我自然会去。”他手握把柄,转身洋洋洒洒离开。
隗娥低头看着自己刚才握剑的右手,现在就连发抖也不受她控制了。
偏城洪灾的第七日,她除了每日要在早朝上面对闵文姜那张脸,让她生气外,心中也在期待着齐云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处理完今日的奏折已是傍晚,她准备歇息,门外传来喧闹。
房门撞开,乾清宫内只留了一盏绣球灯,门外的人从阴暗之处进来,正朝她疾步,门口阻拦的公公连忙低头回避。
来的人是晁坚岑,不同前几次见他那般潇潇洒洒,他今日穿着可谓狼狈,华丽的锦服像是被水浸泡过,满身褶皱,还散着一股异味,脸色差到谷底,在黑暗中更是森气可怕。
“你想干什么,做爱0f吗!给朕滚出去!”
晁坚岑扬起手臂,啪的一掌,狠狠打在她脸上,把她扇的跌在他脚下,捂着脸,惊愕恐惧。
“做爱0f的人是你,记得你刚坐上皇位那几日,我就警告过你,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现在想谋反了,胆子大了不少啊。”
这巴掌着实将她的脸打到清醒,隗娥疼的蜷缩,她虽是皇帝有权有令,可倘若他真做爱0f起来,那她也只是个躯壳。
晁坚岑蹲下,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往后扯。
“啊!”
“我还送给你个礼物,要看看吗?”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越来越兴奋。
门外进来了冀辽,手里提着个破损的袋子,直接扔到了她面前,从里面滚落出来一颗人头,断脖的血还往外流,死不瞑目的脸,正是齐云。
“他好看吗,临死前还说,要是成功杀了我们,就成为服侍你的男宠呢,真应该好好夸奖他,你说对不对。”
隗娥无助的捂住脸,她虽从事残暴,但绝不是眼前两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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