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个孩子,况且我已三十,需要一个孩子。”
云姳没再说话,若她再反驳下去,迟早要挨打。
从那天开始,庞黎深由原来的一天操她两次,变成了三次,他执着让她怀孕,每次射精后都迟迟不拔出,往里一堵就是一天,云姳塞着粗大的假阴精,痛到夜里时常醒来,每次清理时候拔出,都带着可怕的血丝。
庞黎深操到即兴处,两手掐住她的脖子,失神发狂,用力把她往下摁,她憋红的脸使不出劲,张嘴呼吸成为奢求,面对他的可怕,惊吓乱流眼泪。
等他举起巴掌,一遍遍扇上她,兴奋的射精,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叹息:“c……c!爽,骚比吸的鸡8都要断进去了。”
云姳开始后悔自己的复仇计划,但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经历的这些疼痛,能完全还给他,那值得。
每周都会有医生上门检查她是否受孕,云姳也只有这时才能穿上衣裳,遮住身体的淤青,但脖子和脸,被暴力虐待出来的痕迹依旧挡不住慎人。
才十六岁的身子虚弱,怀孕不易,给了不少的药让她服用。
她看到过医生眼里的同情,曾有过念头向他们求救,但若如此,她的计划就要毁于一旦,把这冲动,强比自己忍住。
两月后,如他所愿的怀上了,云姳第一见性情残暴的庞黎深,居然会笑的如此开心,这次他的兴奋不再可怕,夜晚一遍遍抚摸她的肚皮,似乎已经做好了父亲这个角色,对她的肚子不停说话。
“我们的孩子,得快点出生,那模样一定很像你,它会很可爱。”
云姳忍着脸和脖子的伤痛,在他怀里蜷缩不言,脑海里对自己下大恨意的命令,重复着他去死。
连她自己都吃惊的演技,谁也没发现,她有多么恨这个男人。
庞黎深不再操她了,他甚至遣走了在她周围看管的佣人们,亲自照护她,就连每日的营养餐,都是由他来做。
举手粗鲁的他不会照护人,做饭也尤为生涩,他学习如何做出对她身体有用的营养餐,磨炼着厨艺,询问她口味。
脱去杀戮血腥的皮囊,平日里的他,穿着干净衬衫黑k,成为居家良男,手指因为烧菜,落下了很多伤口,找不到在他身上血腥的一点影子,仿佛曾经对她的虐待,一切都只是个梦。
没有庞黎深的施暴,云姳伤口终于恢复。
刚见她时那股清纯,也重现到了眼前,学生气的女孩儿扎着元气马尾,秀色可餐脸蛋,给人在阳光沐浴之下的感觉,满满都是生机。
庞黎深学着为她梳理长发,手法不知轻重又僵硬,将所有的头发攥成一团,再用皮筋绑起来,好几次失败,皮筋都被他给扯断了,试了十几次,才勉勉强强将头发扎起。
那不能算得上是一个马尾辫,只能说皮筋固定在了她的头发上。
这是云姳第一次能透过窗外,好好欣赏这里的庄园美景,精心布置田野,甚至还有几处喷泉,在野树下水光清透,春日里草长莺飞,莺歌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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