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八岁,不应该被人c过,这张脸少说也得是个听话的小家碧玉。”
裴可的脸都被键盘压出了印子,扒着桌边哭成泪人,她知道反抗不过,于是开始求饶:“我不是,来做这种事的,我是想做职业选手,我签的合同也是这么写的。”
“那你肯定没把合同看到最后面。”羊宏大c着一副乖乖的嗓音,在她耳后亲吻:“招聘你进来,是做我们后勤的,要保证我们的欲望不会影响发挥,你得来负责解决啊。”
“说的这么好听做什么,就是个骚货,给人c比用的,有男人草你还不满意吗,这几根东西不会让你失望,你得感恩戴德啊。”
溥艳文掐住她的脖子,被咬流血的那只手,移到下身,长指掰开白粉色的穴口,把龟头抵在肥美唇口外侧,y邦的肉柱翘的格外坚硬,二话不说,长柄直入,c透了她阴道。
双腿弯下去打颤地不停哆嗦,被压住的脸哭声更凶,嚎声残忍,裴可痛起尖叫,试图用声浪击退。
柯鄂把手指插进她喉眼里,阻止尖叫声:“叫的那么难听,得多练练,打什么游戏,得把照护男人的招数给学会,你才能在这好好生存,不然有你哭的。”
裴可喉咙卡着他的手指咳嗽不停,耳红满涨,痛苦痉挛起来,浑身像是被装了发条,哆嗦根本停不下,溥艳文越插,她抖得越快,偏偏让他兴奋不能自拔,两颗蛋在悬空中甩的飞快,阴唇几乎是被抽打着滴血。
“是个处,没被人c过。”
肉棒在里面插着就插出了血,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流到溥艳文的腿上,他满意笑了声:“那我勉强温柔点。”
“插坏了骚比,后面的人就用不上了,得多锻炼,最好一次能容得下两根,这样插起来节省时间。”
“真把比给插坏,不是还有小嘴,里面又湿又软,把我手指都吸得这么紧。”柯鄂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不断在她喉眼里翻绞,看她痛苦口吐唾液,脸红的样子亢奋着迷。
“后面还有一个小比洞呢,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插的进去。”羊宏大残忍的想法被谢盛驳回。
“才刚来一天,先让比适应了鸡8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看溥艳文不是吃的挺起劲吗。”
身后的男人们一声声说笑,裴可只觉得身体再被分成无数个碎片拉扯,她阴道已经不是自己的,反复插入陌生的肉棒,用最侮辱的办法,把她屁股抬起从后插入,好似是她在迎合。
“痛,痛!别插我了,拔出去!”
不把她当人看的性交ei,没有前戏爱抚,粗暴的捏肉,拉扯,奶子白肉掐成紫斑,一个负责泄欲的身体通道,连她的哭声都是一种调情。
精液射进来不久,下一根陌生的肉棒又插进去,不再掐她的脖子,谢盛提起她的头发就往后抓。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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