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诚手背托着下巴,侧头相视,他带着斯文金丝眼镜,审视的目光,举止不讨厌,甚至称得上喜欢。
“司蕊,我还一直记得你,你学习不太好,老师一直让我辅导你的作业,你那时候考试还天天抄我的。”
她回想了一番,在庞大的记忆海洋中,找不到关于这点故事的任何寻迹。
“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忘了。”
“也是。”他放下手,失落的情绪肉眼可见,一旁的班长出来打圆场。
“司蕊一直在国外,国内的事恐怕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修诚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季河霖。”
“班长啊,我记得你呢。”
“那我呢那我呢?”一旁的女人囊中羞涩指指自己:“我上学那会留了很长的麻花辫,应该有印象吧,那时候好多男生都拉过我辫子。”
他一手怀抱着胸前,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认真思绪:“不记得了。”
“那我,我叫秦至?”
“不记得。”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回忆机器,一一回答。
班主任因为身体原因,只能先行离开,剩下三十多名同学也热闹了起来,互相敬酒交流,全靠酒精推进话题。
司蕊不可避免喝了很多,特别是坐在她身旁的邢修诚一直不停给她倒酒,他自己被敬酒就已经够多了,好像还得拉上一个人陪他去赴死一样,司蕊实在是喝不下了,头变得有些晕。
她在手机上预约打车,感叹着在这里就是方便,一部手机就能出门走天下。
一旁伸过来五指修长的手,摁掉她的手机,带着醉意朦胧的眼神对她微笑:“不用这么麻烦,我待会儿让司机送,想再多问你一些事。”
司蕊略略惊讶,做律师竟然还能有专属司机,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她肯定以为这话在装比,但面前的男人不一样。
许是这张脸带给她的感觉太震撼了,她习惯面对着欧美人审美,忽然被拉回另一阶级的美,他的风度翩翩,无疑很诱人。
又喝了很多,司蕊已经不行了,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往下栽头又清醒,反复几次,干脆就靠着椅子闭上了眼。
当她睡的迷糊,感觉到自己在移动,当睁开眼,被人抱在怀里,行走在装修富丽堂皇的走廊,入眼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和金丝眼镜。
“很困?”男人声音语调低沉,比起刚才的温雅,更有诱惑。
司蕊推开他,想要从他怀中下来,他又抱得紧了紧:“房间就在前面,快到了。”
“你干什么……”司蕊脖子往后仰着,呛到口水,情绪变得急躁又警惕:“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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