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宫颈,小腹凸起一块形状,龟头撑开,不断进出,她痛喊到嗓门都没有了知觉,眼泪发狂的掉落,眨眼间,泪水顷刻落满脸。
瞪着天花板的眼,涨裂无穷无尽血丝,暴虐的强奸,她要被活生生痛死,才能停歇这场xj。
“为什么不记得我了!”邢修诚不依不饶的问,越是得不到回答,他偏要横冲直撞,捣的交合处成血淋淋泡沫,阴唇撕成惨不忍睹的形状。
“嗯?你是故意把我忘了吗,我每天在社交软件上找你的信息,照片,自拍,留意你每个地点,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yy,自渎,你却倒好,居然能把我直接忘了!”
司蕊痛到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一心只想解脱,给她一刀也好,总比在看不见尽头的痛觉中一直持续下去。
“救我,救我。”
“司蕊,蕊,司蕊!”
邢修诚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着肌肤渗透浴液的芬香,比起身上刺鼻的酒腥,这气味更深得他心,猛捣在她体内,不顾被操烂,哪怕肚子鼓起,化身一头猛兽扎根进欲望,将食物咬的稀碎,吞咽进胃。
满足,异常满足。
这么多年,暗恋终于成真,没有比肢t更能表大他的爱意,邢修诚做了十五年窥探别人隐私的小偷,终于攻破她最私密的地方。
即便那处已经血流成河,他仍偏执的认为这是他给予的爱意,若能司蕊能感受到他这份真心实意的爱,会不会也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邢修诚嘴里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操了又c,把青根色肉棒戳成血柱,听不到她挣扎的声音,好像就感觉不到了,她对他爱意的回应。
等抬头一看,原来早已昏迷,丧白血色的脸,奄奄一息歪着头,没有任何生机。
司蕊肚子里装着饱腹的精液醒来,她浑身肢t犹如被打碎了重新拼装,酸痛到每根手指,都带着刺激鲜明的痛觉。
她对酒后乱x一事记得一清二楚,脑海里清晰的回忆着,邢修诚对她x暴的所作所为,强奸时痛苦绝望,噩梦般蜂拥而来。
掀开被子一看,不着寸缕,穴口和腹部前刺目的红斑,都是咬痕,只要她稍稍一动,肚子里鼓囊的精液,就会像尿一样不受控制流出来。
报警还是怎样,她都要先离开这里。
司蕊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能穿上酒店里的浴袍,她晃着虚弱的身体,在地上找寻自己的手机。
就在她爬到地上查看床底的时候,大门开了。
令她颤栗的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穿着羊毛大衣,风度翩翩走进来,关了门,推着鼻梁上的眼镜,微笑得体,手里拿着公文包,显然一副刚从工作里脱身的模样。
“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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