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呕!”
周尤安吐着舌头,白眼直翻,反胃的弓起腰,双手无助摁在他胯上,鼻息里浓郁的腥味,也有从她身体里冒出的t液,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生理性反胃。
脑袋被控制,呼吸权利也被剥夺,她像个工具在他肉棒上套弄,周漠睿掐住她的脸,偏偏不许她闭嘴。
“再乱说话接着吞!你以为我不管教你就无法无天了,挨打还不够,你想叛逆到什么地步!”
周漠睿冷肃看着她,不带丁点欲望,偏偏就是为了惩罚,才将这根东西塞进她嘴里。
二十多次的深喉,她快要没了呼吸,等掐住她头发猛地拔出,周尤安混乱翻着白眼,眼珠子不停乱动,清秀的脸蛋涨紫,张着嘴的口水,浓郁的丝线根根往下落,一滴接连着一滴。
“还顶嘴吗?”
等她喘过来气,打颤地牙齿咯咯咬合,喉咙的异样感觉还在,那里仿佛被顶出个窟窿,依旧插着东西,雄伟的肉棒上挂满口水,直勾勾竖在她的眼前,比她的脸还要长。
狰狞肉棒,清晰可见的唾液从顶端龟头往下流,被掐住头发往上贴,甚至还要插进她的嘴中。
不等周尤安求饶,肉棒又再次插了进来,没有停歇的机会,来回不断地往里冲刺,每隔十几下就拔出来让她呼吸,接着再插,来回不断,她的脑子都要被瓦解不剩理智,变成一个只会深喉的容器。
终于,肉棒喷射,精液不等她品尝,便顺着食管灌进了喉咙。
等肉棒拔出,胃里浓稠的反胃,涌上来一股刺鼻腥味,她趴在床上干呕,吐出来的只有她自己的口水。
“我问你,还顶嘴吗。”
冷漠无情的声音,居高临下审判,似乎她再乱说一句话,那根不倒的肉棒就又要穿烂她喉咙。
周尤安摇着头,虚弱喊不出,爬了下去,捂着肚子咳嗽,房间里突兀安静,只剩她气喘吁吁。
周漠睿在给她屁股上药时,她便睡着了,梦里还在哆嗦,想也不用想,那个噩梦肯定是他这个禽兽。
她已经跑六次了,每次挨一顿打后,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这次周漠睿铁了心的要把她关起来,学校请了长假,说白了,他根本不打算再让她去上学。
窗户和门都换了防盗,家里监控正对着她平日里休息吃饭的地方,光是卧室都装了四个。
周尤安几次想着逃跑,最后都只能放弃,她开始是反抗,渐渐地变成妥协,从不想被操,变成求他轻点,不想吃那根肉棒,又拜托他不要摁她的脑袋,把整根都让她吞下去。
生活里除了跟他做爱,变得枯燥乏味,她整日活在提心吊胆中,好景不长,令她最惧怕的事还是发生,她怀孕了。
这才仅仅才被囚禁在家里两个月的时间,周尤安呕吐不止,不是孕吐,而是生理性的恶心。
她怀着自己父亲的孩子,荒谬至极,甚至这个孩子出生都可能是个畸形的婴儿,她不敢想,自己肚子里正在悄无声息诞生着一个怪胎。
只有周漠睿是激动地,他无比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周尤安说服他把孩子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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