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奶奶的!你咬老子是吧,脸还他妈想不想要了!死奴隶,怪不得身上这么多伤,性子就是倔,今天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我就不姓宗!”
怒目圆睁的男人,炸了毛的畜生,不择手段,宗穆白把孟桃摁在客厅桌子,撕烂了吊带,抬臀,硬起来的鸡8强奸进她身体。
被打的叫不出声,她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胡乱挠着,可见挣扎激烈,插了两下便见血,湿润的骚穴他开始更卖力的往里顶,一头插进子宫,打凹陷进去的肚子,用肉棒填满起来,宗穆白根本不在乎会不会把她玩死。
他要的简单,看她痛苦挣扎,生不如死,最好听到惨绝人寰的叫声,那才是他的爽点。
若能好好让他过瘾一次,把她玩死了又何妨。
“呕——呕!呕!”
终于出声的人,吐着舌头应激反呕,涨红的脸皮,面貌狰狞,几分姿色被打的不复存在,肿胀成猪头的脸蛋,眼睛眯在一块,伤口在巴掌的施虐下愈发裂开。
“额cc!c,夹死老子了,怪不得那人把你打成这样还没放弃你,比紧的要死,都插烂了还敢夹,真他娘骚!”
她的胸部压在桌面,宗穆白拽住她两条胳膊往后拉,操的激烈,看到桌面镜子上的反射,她一对淤青的奶子骚的上下摇晃,白皮球一样闪瞎人的眼,弹q软嫩,上面还有几个没消肿的牙印。
宗穆白咽了咽口水,低头张开嘴,猛地咬了上去,恰好咬住乳晕的位置,就像刚才她用力的力气,试图把她奶头给咬掉。
“啊啊——啊啊啊!”
炸裂的哭嚎,刺激宗穆白亢奋不已。
奶子出现了一个血口,他终于如愿以偿,眼里闪露着快乐,是他近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
孟桃昏死在桌子,梦里她有了噩梦最初的开端。
那年她刚上大学,被褚洲看上,他提出交往后,高兴以为她要嫁入豪门,衣食无忧。
褚洲另类的性癖,在第一夜就把孟桃折磨疯了,提出分手的她,自后被囚禁了长大两年之久,日夜与他欢爱,折磨。
自始至终她都没放弃逃跑,坚持不懈后,一天天被他殴打,他心情好时,将她当成一条宠物狗,心情不好,便让她饿着肚子,不论她死活也得给他c。
宗穆白看到了她背后,腰窝上的黑色纹身:褚。
姓氏少见,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他曾经的好友,褚洲。
本来他想装作没看到,但奈何偏偏好奇,奇怪这个女人的身世,奇怪这家伙怎么会看上她,从哪高到的人,甚至她叫什么名字。
宗穆白忍住一腔醋意,给褚洲打去了电话。
“喂。”那头声音冷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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