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插进来的肉棒,堵住作势流出去的精液,裴江询问:“这是谁的鸡8。”
我仍没有自信下定结论,可这分明就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形状,阴道有了精液的阻隔,我更加难以分辨,万一是裴江的,或许又会被他摁在床上殴打。
“裴,裴裴江……”我吓得结巴,那份恐惧被激发无处躲藏。
温烨然啧了一声,气愤抡起拳头砸向我的腰窝。
“啊啊!”
“为什么总是猜错呢,这都第三次了,前两次不是一直喊着我的鸡8吗?现在都插进去了还认不出来了,嗯?”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张道歉,尖叫声在挨揍里被放得更大,他用巴掌抽到我另一半透擅无损的屁股上,一直将它殴打到与右半边的屁股一样的肿烂程度。
喊的嗓子都哑了,喉咙里火辣辣,痛的甚至没办法咽口水。
嘴角流满唾液,温烨然薅起头发,又将我狠狠撂摔在床上,他折叠柔软的双腿往后掰直,我揪住肮脏的床单凄厉惨叫,插动在体内颠簸的肉棒,晃动身体,用力怼进去拔出,刚射入不久的精液,也被插得全流了出来。
哭的凶残脸上遍布眼泪,眼底血丝,和嘴角连成丝线的口水,暴露狰狞。
温烨然愤怒的做爱方式在我身体里发泄,腰和背部被打的皆是淤青,我蜷缩在床上捂住肚子颤抖,颠的眼泪一股股往外冒。
不敢用力呼吸,闭拢不上的阴唇,流下温烨然射进去的精液,他们又分别操了我一次。
“记住形状了,我们每次草你之前都问你一遍,只要你敢答不对,你就等着挨打!”
我不敢跑神,记住每根肉棒插进我身体里的细节和力道,以及粗大的程度,一直等到第四次我终于答对,才被放过。
翌日,挨打的屁股已经呈现紫色恐怖的形状,异样的颜色,血液从坑坑洼洼从皮里面渗出,或许是身体上的伤口过于严重,他们连着三天没有再动过我。
终于有了恢复体力的机会,趁着他们去工作的时间,爬出了这么久以来,我从没出过的卧室。
腰上的淤痛,甚至不能使力,我扒着楼梯栏杆,试图直起身体,好几次用瘫软的双腿跪下去,痛的迟迟无法站直。
也许是躺在床上的时间长了,忘记了该如何走路,即便拼命的用胳膊夹住扶手下楼,也还是在倒数第三个台阶摔了下去,滚落在了一楼,胳膊和腿被摔得近乎要骨折,我躺在地上五指抽搐,弹腾身体爬起来。
顾不得浑身痛觉,看着大门方向,迎来希冀,高兴的朝它爬去,激动的眼泪不争气掉了下来。
我伸出胳膊拉到门把手,用力往下扣压着打开,走廊里没有一个人,长时间裸着身体已经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往电梯的方向爬了出去,可我害怕会碰到他们,于是又爬去安全通道的楼梯。
在我下到四楼的时候,听到了上面传来怒吼声,喊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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