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能量的鞭子就如同一根质量好的绳子,在明天天亮后,她必须得拖着这个大块头走出去,毕竟她年纪轻轻,可不想死在这。
安钰坐在了离他很远的位置,唯有手中的光筒能给她安全感,此刻隔着几米的男人,看她就像是食物一样,濒临饿死,直勾勾盯紧了她,恨不得一口将她独吞,撕碎了咽下肚。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还从来没跟发情的野兽待在一块过,锦翎确实比她厉害,若真到了那种地步,她害怕自己会就此失身。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安钰闭上眼,经历爆炸的她灰头土脸,脸上落着几处灰尘,黑色皮衣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手臂划烂的伤口,和破损的皮衣,看起来凄惨兮兮。
她披散着头发抱腿坐在那,玲珑娇小的模样,让锦翎觉得一口生吞几百个她都不够!
好想要……他好像要,妈的,妈的!
“安钰…”
浑厚沙哑声,带着情色音调,勾引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粉色泡泡。
“安钰,安钰。”
他不停地叫,此刻脆弱野兽蜷缩在地上,被束缚双脚,求她可怜,每一声在试图唤醒母x。
安钰头疼欲裂:“不可能!滚!”
发情期是提前来了,可明天才是他真正的发情期,安钰一个人根本做不到把他给移出去。
她咬咬牙想,反正他在这也死不了,不然就自己先走,找人来帮他。
第二天一早,看到他的眼睛更红了,就连白色的眼球也堆满了血丝,看起来是一夜未睡,他蜷缩在地上,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就这么盯了她一个晚上。
畜生的忍耐力到底还是可以的。
安钰张望了一下洞口,天气晴朗,山林间弥漫着清香的气息,在城市里根本闻不到,她伸了个懒腰。
回头,见锦翎换了姿势,眼睛依然是在盯她,他蜷缩身子,双手绑在背后,面无表情y森,赤红的脸颊,都在诉说无声欲望。
“别那么看我,都说不可能了,问你最后一遍,能不能自己好好走,不行我就先走了。”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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