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蔓艰难把药性1进去,谢抚握着药管,把她一条腿往上摆直,猛地插入开始狂捣,肉穴里蹂躏通红的嫩肉都被肉棒插翻了,整个阴道好似要翻出来似的,他根本不留情。
初蔓哭着吸药,疼的喊叫,顶的脑袋往上撞在床板,她不敢再说拒绝,害怕面前的药会被他收走,然后再亲眼看着她沦陷至生不如死的地步,比她说爱,说要和他结婚,但凡是一个字没说对,她就会死。
低沉的吼声在耳边爆发,积攒已久的浓精冲刷进子宫,当初蔓以为就要结束,谢抚压着她的身子,继续将她腿朝着两侧分开,残忍告诉她:“才刚开始而已。”
那天她用完了三瓶气雾剂,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衣服扯得破破烂烂,做爱时谢抚喜欢打她,不是往屁股就是朝背,他手劲极重,甚至会上嘴咬,以此来标记属于他。
初蔓身上留着刺目惊心的红痕,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消失,只要做爱,她身上总会增添一些新的伤口,也因此初蔓怕极了和他做,但总归,把她囚禁在房间里,主动权永远不可能在她手中。
白天,谢抚去工作,便用摄像头看她,他走的很早,刚做完的人还没从床事脱离出来,昏昏欲睡闭着眼,身上连被子都没盖,穴口斑驳的红肿,还有被他吸咬到流血的奶头,颤巍巍立在空中。
双腿紧闭,过度的操劳,就连她睡着,大腿还在隐约颤抖。
谢抚看了许久,眼睛不曾离开过手机。
之后,他放下了挡板,解开刚穿好不久的裤子,在车里对着手机里的她撸了一发,就如同平日里想念着她的身子自慰,只是这次,看着初蔓的斑红的裸体,他更有感觉。
初蔓表现的很乖,除了央求过避孕药以外,她甚至不敢再提让她出去的事,所以谢抚偶尔会将绑在她身上的锁链解开,给她自由。
但他也忘了一件事,拥有过自由的鸟怎么可能真的甘愿做一辈子笼中雀,所以趁着谢抚上班的时间,她砸门跑了。
谢抚只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就把她抓了回来,初蔓被人拉到他面前,她穿着家中黑色床单裹在身上,竟腿软的在他面前跪下,央求他放过。
谢抚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可怕,竟然让她怕到这种地步。
“我要是不放过你呢。”抬起她的下巴,手法粗暴掐着脸颊,初蔓吃痛掉泪:“你就没想过敢跑出去的后果吗?”
“对不起,对不起。”狐狸眼哭起来,终归叫人忍不住同情,妖媚的程度,让谢抚觉得,这也是她要再次逃走的办法之一。
“想让我放过你?”
初蔓哭的涕泗横流,她害怕他利用哮喘,再让她承受一次那样的痛不欲生。
“跟我结婚。”谢抚弯下腰,几乎能单手掐着她脖子,把她给提起来的力道,要摁碎了骨头:“有异议吗?”
“没有。”初蔓摇头,屈服在暴力之下。
也就是那次之后,谢抚将原来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只有一本结婚证他仍然不甘心,自私的决定要与她有个血脉相连的生命,才能得以证明他们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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