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粗暴的手扒干净她的衣服,雏莺分不出来那些手是谁的,他们从未对她做过粗暴的事,就连性事也格外温柔,恨不得将疼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裙子和内衣扒掉,她两只手局促遮掩穴口,屈家浩用力扯着她的胳膊:“怎么,不敢让三个男人同时看你身体,你却敢同时出轨三个?”
“对不起。”她哭着要抽出自己的胳膊,用最会装可怜的那套方式,泣不成声对屈家浩求饶:“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吗?你觉得我会信你这种低级的谎话吗?”
左泽宇跪在她双腿中间,用力将两条腿掰开成m字。
x唇干涩紧致,他用手指插进去,没有湿润的小穴就如同插了把利剑,雏莺抬起腰喊痛。
“原来这里不止我一个人进入过啊,还有三个人呢,你是不是还欺骗了我们什么,难不成还有其他人,我们没有发现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雏莺因为哭,说话断断续续的喘不上气:“我不敢了,你们把我放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
屈家浩掐住她下巴,挑衅的问:“不如你来说说,我们三个人中,你最喜欢谁呢?”
左泽宇解开了皮带,冷哼一声:“她只要有胆子敢说出来,就得承受后果。”
雏莺不敢,她怕极了会被两个人合起伙来对付,她会没命的。
仇桓来到床边,冷漠的看着他们对她施暴,雏莺朝他伸手求救,明明她的手指就是被他给踩肿,现在却又像个卑微的乞丐求他施舍,可到头来,仇桓没奢给她一个眼神。
x壁涨裂,连前戏都没有,肉棒半硬着插入她干涩阴道,雏莺尖叫着蹬直了脚尖,揪住身下的床单大喊大叫,哀求他出去。
左泽宇把她的大腿往两侧掰去,一边用力压,似乎要把骨头给压断才甘心,在这场充满背叛报复的床事里,没有人会听她的哭求。
阴道吸入棒身,插到底部,把肉棒夹的完全硬起来,龟头一路捅到子宫口,狭窄的宫颈贪婪吸住它的顶端,左泽宇舒爽呻吟,闭着眼,眉头紧皱,往后退出,又再一次插进去。
他臀部发力,一直把龟头插到完全捅开宫颈,肚子凸出一道肉柱,雏莺被操的直翻白眼。
很快,她的嘴边便来了一根粗硬的性器,肉棒的主人仇桓,依然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不曾脱去身上的一寸衣物,只是把肉棒从裤子拉链中释放出,插进她的嘴巴里。
“呜唔。”
仇桓拽着她的长发,雏莺抬起上半身,屈辱的把脸贴在他胯下吞吐。
他平日里从来不会用这种侮辱人的方式给他舒展吸奶欲,而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把她的嘴巴给插烂,他也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身下的男人醋劲大发,在她子宫中残暴顶进去,穴口绷的圆润,持续不断抽插操出穴里通红的媚肉,将它们残忍拉出来。
雏莺上下不得喘息,中间还有一只手不温柔的在她胸部揉捏,她的两只胳膊无助挥舞在空中,往仇桓身上打去,被他一只手掌就轻松钳制住。
耳边有人在催促快一些,那是屈家浩的声音,他们看得出她痛苦,仍然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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