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失措爬起来往门口冲,头发乱糟糟像半个疯子:“这个玩笑不好笑!”
聂子真突然伸出腿往她肚子踹去,梁轻尖叫着又一次摔躺在地。
“谁在给你开无聊的玩笑了。”
梁轻捂住肚子,晏封蹲在她身旁,一把抓起她头发,冷冷一笑:“没有跟我们报备就敢辞职,你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你也配违逆我们了。”
他刚从台上下来,脸上的妆还没有卸,容颜精致妖邪。
“别……别开玩笑了,我辞职还需要跟你们说吗,我只是你们的经纪人。”
啪!
梁轻的脸被扇歪,常年被使唤,就连被扇,也在下意识地反省自己说错话了。
“既然你想辞职,那不如就一直呆在这,你不是说你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吗,现在我就告诉你,你还有东西能被我们榨干。”
他们脱下衣服,解开裤链和纽扣,梁轻震惊,难以置信。
她爬起来往反方向的楼梯口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这样对待,她明明将工作都做得很好,总是低声下气地怕招惹到他们,一切都顺着心意去服从,可为什么,为什么。
“啊!”
被踩住脚踝,梁轻摔趴在地,重重一声闷响。
聂子真来到她的面前,将头发抓起,他手中握着自己已经硬起来的,狰狞又肮脏的性器,往她嘴中塞入。
庞大的粗度整个小嘴含不下,聂子真掐住她的脸骨,几乎往死里捏着,比她往喉咙里吃。
梁轻白眼翻起,窒息连同舌头也往外吐,他顶胯越来越凶,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她的身体之中似的。
身后的男人拦住她两条腿,裤腰从屁股后面扒下,双膝跪直在地,梁轻一手撑在地面,另一只手推着聂子真的腹部,求他从她的嘴里拔出去。
可很快,她的下体也塌陷在了另一根陌生的性器里。
两个男人夹着她的身子,同时发出一声柔软似水的叹息声。
可见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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