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薛先生,我下次,会流水的!您轻点,好痛。”
“不痛你怎么能长记性。”
纪月冷汗直冒,咬紧牙关,一只手捂住肚子,那根过长的肉棒,在她体内的感觉尤为清晰,无论是上下的抽插,还是顶到的位置,都无法忽视,她的恐惧,在于或许会被活生生穿烂。
“薛先生呜呜,我好痛啊。”
薛远川抬起头,动情的耳根染上层粉红,高鼻薄唇的轮廓,犹如刀刻斧雕,爽的唇中呼出一声。
纪月忍下痛苦,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目的是什么,讨好他,服侍他,让他舒服才是她要做的。
纪月脚尖垫着地面,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从口中装出不熟练的喘息:“薛先生,好大,要被插坏了,嗯额。”
薛远川睁开眼,面无表情审视她,纪月的声音越来越弱,也越来越疼,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出尽洋相。
“怎么不叫了。”
纪月眼角挂着泪,一手贴在腹部,感受到被肉棒撑鼓起来的肚皮,眼中委屈:“疼,我疼。”
“骚比不就是用来疼的,你以为我想让你舒服?这根鸡8就是把你比插烂,你也得谢谢我。”
薛远川拽着她的头发,那张脸被迫捞到他面前,她呻吟:“是,薛先生。”
薛远川恶意耸动着胯,往她阴道中顶了顶,问:“插到哪了。”
“这儿。”她指着自己的肚子,肋骨中间下方。
“比倒是挺深,鸡8对你身体来说,还满意吗。”他低吟笑声灌进耳朵,像是魔鬼侵入噩梦中,来时的y森:“把它插到子宫怎么样?”
纪月眼神发抖,泪珠打转,闪烁着可怜的光泽:“不行……”
话音未落,她的腰被两只手钳住,瞬间动弹不得固定在他胯上,顶胯速度越来越快,轿车晃动得激烈,纪月像个被板上钉钉的罪人,承受着生不如死的酷刑,尖叫大哭,声调错乱淫叫。
“到子宫了!薛先生,好痛,好痛,饶了我!啊!”
她边哭边叫,男人浑厚的低沉声,穿过她刺耳的声音发出低笑:“比比嘴巴骚多了,吸着鸡8不放,怎么越哭夹得越紧,小骚货。”
薛远川隔着衣服,找准位置拉她的乳头,纪月猛地将腰弯下,眼泪滴在他洁白的衬衣,经受不住这一刺刺激,而发抖着。
薛远川射在了她的阴道,完事后,纪月分开腿坐在副驾,接过递来的纸巾,擦拭着从阴道流出来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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