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把,下个大注,”她懒洋洋地看了看他挺立的性器,“你赢了,今天晚上跟我睡床,输了,自己去外面睡。”
“那我赌大。”司空留抢先开口。
易思弦微微一笑,揭晓了答案。
11点,大。
说老实话,自从那次在家只做了一半后,易思弦就没让他碰过,不管是在他工作室还是在她家,永远都是拒绝。
“你得给我时间消除阴影。”她表情诚恳,仿佛真的被他伤得不轻。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岂能放过。
他把易思弦捂在胸前的手拉开,在她乳尖咬了一口。
“疼~”她蹙眉。
“亲亲就不疼了。”司空留说着用嘴含住一颗,另一颗捏在手里逗弄。
仅剩的内裤也被褪了下去,滚烫的性器缓缓地朝她私处发起了进攻。
“你好烫。”
“还不是想你想的。”
易思弦准备好了接受他,那根肉棒却方向一转,在外面蹭起了她的阴蒂。
“啊~”他一下一下挺着腰,“这样也好舒服。”
确实,易思弦本来只想打个新年炮,被他这一蹭,性欲大涨,脑子都混沌起来。
下身的黏液胡乱交合,蹭够了,司空留才将肉棒慢慢塞进了她私处。
“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这样躺在我身下的时候,”他将易思弦的碎发别到耳后,“整个人都在发抖。”
“但你很兴奋。”
“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怜香惜玉。”
司空留说着吻住她,一边用舌头缠绕,一边狠狠顶撞。
房间里是男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和下流不堪的淫语,房间外,颗颗礼花升上天空,以各种美丽的姿态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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