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两人僵持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而纪兰亭却有些按捺不住了,在窗帘后如坐针毡。
耳朵竖起来捕捉着声音,越听越觉不对劲。
这情景,似乎跟他想象中不大一样,气氛也过于暧昧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沈隐的目光落在了起皱的床单上,那里像是有人动作过的痕迹,中央还有一摊可疑的水迹,他甩开她的手,凑上去闻了闻,“这是什么?”有点酸酸的,又有点令人躁动的香,像是她下面的味儿。
沈琼瑛吓得赶紧翻身上床把他推开,一屁股坐住了那里:“……刚才喝水……不小心溅到床上了!”
沈隐四处环顾,没看到水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哦……喝水啊!”
她忘记了自己的衣服多么撩人,这么一坐,下面的丁字裤就这么叉着腿对准了他,中间湿透的粉嫩花穴就完全露出来了。
花穴看起来似乎刚刚经受过情欲的洗礼,湿漉漉吐露着粘液,还在一张一翕。
一根完全湿透了的绳子就这么勒在她缝隙中央,更显淫靡。
再结合刚才那摊水迹,她刚才在做什么似乎一目了然……
他呼吸慢了半拍,神色隐晦地看着她:“妈,其实你不用……我可以帮你的。”
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说的什么鬼,“帮我什么?”
沈隐试探着用手摸上了她的乳房抓面团似的揉搓:“跟我还害羞吗?有欲望是正常的,又不可耻。”
她还在试图遮挡那摊可耻的水渍,只能原地左支右绌,怎么都格挡不开他袭胸的手。
而他另只手终于也顺着细绳抠进了她的阴唇:“还说没有,全都湿了。”
她这才明白他说什么,又是羞耻害臊又是百口莫辩,可是此时已经错过了给他一巴掌干脆利落推开他的最好时机,且她“风评被害”完全直不起腰来,心里也正虚着,没有立场义正言辞。
两人曾经的肉体暧昧埋下了隐患,但凡她言行稍有失格,就无法在他凌厉攻势下守住底线。
沈隐露骨的调戏让她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生怕被纪兰亭听到更多糟心事,拼命推拒:“你快出去!有什么待会出去说!”
沈隐这几个月都几乎不见她,都快想疯了,尤其是上次被她打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她的“痛脚”,怎么能不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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