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做这么多心理建设是为了她还是为自己,毕竟他进来时两人都真刀真枪地干上了,他就是想挽回也无益。
于是想通之后,他看纪兰亭都不是那么刺眼了。
周宇泽放空思考的这一会儿功夫,纪兰亭又视他如无物地把沈琼瑛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当初他没用过,因为沈琼瑛床上不大放得开,又顾虑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他在床上对她是百般迁就,即使是当初劈叉,还是软磨硬泡半哄半骗来的。
担心她对于这种动物样的交媾觉得不尊重,他就没尝试。本以为循序渐进总有一天会跟她尝遍各种姿势,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被甩了。
现在在梦里,他自然无所顾忌,让她撅着屁股趴下,哪怕她满口不要,依然拧不过他,被他强行翻了个面抱住小腹,从后面一下子捅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沈琼瑛是跟沈隐有过的,就在刚刚也被周宇泽抵着来了一回,她现在抵触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她太醉太累了,没力气跪着。
精神想要昏睡过去,身体还被迫亢奋,她觉得身心备受折磨。
因此她来不及计较阴道里后入的阴茎,身子就塌了下去,撑不住伏在地上。
周宇泽眼疾手快捞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雏鸟仰喉的姿势,扶着阴茎喂到她嘴边。
沈琼瑛这会儿酒意完全扩散,比之周宇泽离开前还要迷醉,如果他此时再跟她辩白一番,恐怕她已经没了能把他气得遁走的逻辑能力。
她闻到了阴茎上未退散的精液味,迟疑躲闪了一下,阴茎插了个空。
直到周宇泽半是试探半是映证,揣摩着她的心思喊了声妈,她才乖顺地嗪住了递过来的阴茎。
她很少给纪兰亭舔,因为他太粗了,完全含进去简直是虐待,会撑裂嘴角。
隐秘的内心把这根阴茎当做了沈隐,她含得津津有味,口水因为思念愧疚持续分泌,并源源不断顺着喉咙被她吃下去,而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又带动了深喉的吸力,吸得周宇泽的龟头越来越硬。
这些小动作也印证了周宇泽的猜测,她恐怕是真的对沈隐动了情。他心里略闷,不由又酸酸骂了句骚货,同时有些粗暴地抽插着她的喉咙,宣泄着心底那一丝不忿。
呜呜嗯嗯沈琼瑛被他插到不时想要作呕,却被堵着嗓眼。每次想要呕吐他就抽出一些,让她呼吸平复,而等她舒缓下来,又更深地插进她的嗓眼,一步步发掘她的极限,让她泪眼汪汪、不断在深喉地狱中挣扎。
而喉咙的打开使得穴肉也同步打开,被纪兰亭尽根没入,那么粗的一根全都给捅了进去。
沈琼瑛一直在惊呼窒息的深喉中挣扎吸氧,早已把下半身的事儿给忘了,此时被胳膊样的阴茎猛地一捅,嗷呜一声惊叫,本能地绞吸着穴肉想往外排挤,同时嘴巴也拼命排挤,想腾出空间好好喘气。
可是前狐后虎都不能让她如愿。
纪兰亭被吸得舒服死了,反而摁住她的小屁股死死锲进她的花心里,两人性器底座完完全全贴合,毫无缝隙。
而周宇泽则被她挣扎时的唇齿刮到,又痛又爽,为了避免龟头受伤,也一下子尽根捅入了她的喉咙里,跟她的嘴巴牢牢长在了一起。
于是她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阴茎完全堵住,真空般不留丝毫空间,她的嘴巴和阴唇死死被男人的小腹给塞满了,就像三个人本就是这样串烧般长在一起。
呜呜呜呜!她双手溺水般乱抓,在周宇泽小腹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有的都破皮流血了。醉酒后麻木着尚且如此抓狂,可见她身体里受到的刺激,绝非一般人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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