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哪怕一厢情愿,可至少还有点人情味没射在里面。
而现在?或许他是真的把她当做母狗了。
这样无情无义的他,真的能答应她的条件吗?她再次对自己的愚蠢产生了怀疑和懊悔。
昏昏沉沉的脑袋,空荡荡的房间,漆黑无人的夜。
脆弱到了极点,她委屈地放声哭了起来。
等到她哭到都快失声了,他才风尘仆仆赶回来,在门口脱掉泛着寒气的大衣,语气不悦:“宝贝,你又不乖了。”
沈琼瑛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上各处条件反射般开始刺痛。
在她恐惧的目光里,他脱得几乎只剩下内衣,坐在床头看她装睡,温柔为她擦干眼泪:“哭什么,怕我不要你了么?我又不是你,永远不会像你当年那样,狼心狗肺一走了之。”
她一听他提起当年的场景,就浑身僵硬。
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随意摸了摸,不太满意她的紧绷防备:“看你吓的,我又不是禽兽,还能不顾你生病插进去?”说着说着,他的手指毫无预兆从她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痛感让她闷哼一声,咬紧了牙。膝盖和额头的刺痛提醒着她不要做无谓之争。
他摸到了自己被妥善保存的精液,满意地抽回了手指,脸上的温柔真切了些。
一边献宝一样给她展示自己的外出战利品,一边无奈又纵容地解释:“我去给你买药了,还有这个,你最爱吃的烤红薯,会流蜜的那种,你小时候发烧不是最爱吃这个吗?我跑遍全城才在一家便利店买到了……太不方便,下次还是囤一点在家,我亲手烤给你好不好?”
听他忆往昔她心里有些膈应,偏了偏脑袋,错开他的喂食:“我已经不爱吃了。”
他没动,自顾自又把红薯皮剥得更方便了些,固执地放在她嘴边:“吃吧。”
见她仍然冷脸不动,他意有所指:“瑛瑛你不该变的,只要你不变,还是过去的你,我就不会变,会一如既往爱你。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是吗?”
她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如果早知道他这么没人性,她是不会来自取其辱的。但事已至此损失惨重,如果不换回点什么,她不甘心。
沉船效应让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你不会再这样对我了吧?我疼,哪里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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