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雍挑眉，没想到醉心于实验的虞教授会问这种问题。
“队友而已。”
虞墨虽然对隗葵很感兴趣，但见晏雍不是很想多说，便换了话题。
“‘沙女’那事有消息了。”
晏雍抬眼，声音冰冷:
“怎么样，那混蛋死了吗？”
虞墨微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
“他没事，只是受了重伤，其他人呢，呵呵，全死在维省喽。”
“不过我倒是对他们找到沙女的手段感兴趣……希望可以研究研究。”
晏雍一听就知道虞教授在想什么，一口拒绝:
“他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了，别想着再次白嫖。”
虞墨被戳穿心思，洒脱一笑，狠狠吸了一口烟，说道:
“你啊，就是太重感情了……从小就这样，唔……能改就改改吧……”
晏雍听懂了虞墨的话里意思，嗤笑一声，看着幽深的走廊远处，丹凤眼里一片冰冷。
“老虞，你知道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蠢货了。”
虞墨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
晨光熹微，太阳像羞涩的少女，在云层间轻拢面纱，半露不露，犹抱琵琶半遮面，只泄出几缕不甚耀眼的柔光。
京市，华国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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