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红肿未消,衣领被扯得大开,红发乱作一团,眼神飘忽躲闪……
他还在抗拒,和可怜的自尊做最后的挣扎。这无用的自尊是霍宗元给的,不然他早就饥渴地恳求戈越鞭挞了。
他好渴望被抽打,渴望被惩罚。所以他故意犯错想引起研究员的注意。
“你真的很贱,112号。”
戈越在他面前腿叉开蹲下,她说这话时并不带任何感情,反而羞辱意味更强。
“不就是想挨打吗?这么拐弯抹角……”她捏住霍宗纪的两颊,让他的双唇不自觉撅起,“长了嘴就是不会说人话。”
手拽上霍宗纪的乳头,用力一拧,“啊——唔!”
“别叫。”戈越捂住他的嘴,“想被其他人听见吗?看到你被一个omega绑在这里,这根丑东西还竖得老高?”
她掐着霍宗纪的后颈,逼他低头看他那根斗志昂扬的性器。他闭上眼,羞耻导致那玩意儿更硬了。
连续一个月的工作让戈越的大脑发懵,她觉得控制理智的脑区有点微微偷懒,皮质醇长时间维持较高水平让她不是想吃就是想做。
她端详了一下霍宗纪的阴茎——有些歪,周围居然一根毛都没有,从包皮凸出来的龟头在她的注视下倒有几分粉嫩的羞涩,和他本人的张扬性格一点都不符。
戈越不想把这玩意儿吞进身体。她踢了踢那根阴茎,看着他不愿睁眼的模样,哼的一声笑了。
霍宗纪被这声哂笑弄得脊背一阵酥麻,两只红色的耳朵可怜地垂下,眼眶里的泪水还在维系最后的倔强——那是来自弟弟霍宗元的支撑。
死了十八年,还能在孪生兄弟的意识里作祟,蠢蠢欲动地想鸠占鹊巢,真是阴沟里的死老鼠。
戈越绕到他后面,脱下一只鞋,用柔软的脚掌在霍宗纪的尾巴根部摩擦揉捻。
“啊——你……你别动那啊!”他额上滴下一滴汗,马眼前端流出前液。
拟狼人的常规敏感部位戈越非常清楚,她踩着尾根,揉着耳后,刺激得霍宗纪心在嗓子眼里跳,跳的快要窒息。
“慢点、慢点揉……”敏感的区域又痒又脆弱,被多面夹击,快感奔涌到头顶,奈何双手被缚,他只能轻声呼救来缓解。
只是光刺激耳根和尾根,射精的欲望就已经在堆积了,痒意从尾巴传到会阴,又辐射到阴茎、龟头。
他想射出来,但是顶端缺乏刺激,只能疯狂地分泌考珀液,滴滴答答地弄湿了内裤边缘。
戈越看到这样的盛况,“没想到你还挺能流水的……”靠近他红色的耳朵,吐出冷淡的气息:“真骚。”
“哈……”
不骂还好,一骂就更湿了。
戈越这时一脚蹬上他的后背,让他脸朝地栽下去,抽出他的皮带就往裸露的屁股上抽。
霍宗纪不像临初那样白皙,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淡淡的小麦色,而常年裹在裤子里的臀肉倒是紧翘嫩白。加上alpha的肌肉力量,使得这个窄窄的屁股特别富有弹性,每抽一下就强有力地颤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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