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睛,稳定漂泊不定的思绪,继续描绘美好的愿景:“然后每天剁掉你一根手指,连皮带肉,啃掉关节……”
“接着是大腿,你这么瘦,裹一层糠,油炸起来肯定很酥脆……”
“然后是耳朵,切成细条凉拌着吃,又辛辣又爽口……”
身后的白发少年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口喘息,沉郁的气音撞在戈越头顶:“别……别说了……”
这是他第一次从戈越口中听到她打算如何吃自己,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简直像美梦成真的一样,刀尖在墙壁上晃着,刀面上的人影也跟着虚虚实实。
要是戈越再说下去,他难保不会粗暴地奸污她。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灵魂中龌龊、劣等的阴暗面,全凭戈越的偏爱而得到安抚。
如果可以,他希望戈越将他囚禁起来,让他仅凭一点施舍活下去,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屠宰吃肉。
戈越感到脖子上的钳制松缓了,便转过身,看着这个双眼猩红,即将落泪的美人。
“我正在计划逃走,但先需要接受一种针对头疼的治疗,治好了我们就离开,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怎么样?”
“然后你要吃了我……”他委屈地软着声音。
“嗯,然后我就吃了你。”戈越哄他,抬手抚摸他的“缺耳”,“你这么好看,我都舍不得……”
临初被她这样夸,害羞地一头栽进戈越的颈窝,从她的肩头一点点滑下去,直到挨上她还暴露在空气里的阴阜。
胯下的小孩像在报复一般,吮吸花蒂的同时舌尖也在痴缠着。
戈越被他舔得头脑发晕,下体一阵阵酸麻带着她的臀部一起跳动,是舒服,也是刺激。她赞叹临初杰出的口技,实在是胜过她接触过的所有男人。
她来不及分心,尿孔被一阵湿软包住,临初的手指也在不住地抚摸上部。
在阴蒂和尿道的双重刺激下,戈越倒抽一口冷气,小腿跟着一颤,尿流奔涌而出,完全背离了她的自控。
尿液一阵一阵地往外喷射,好像它的主人一次次挣扎着想忍住,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而罪魁祸首显然十分得意,他跪在地上,微笑着吞下所有尿液,清晰的喉结顶起他白得透出血管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滚动,直到那个失控的小孔不再流出任何东西。
“你……”戈越语塞,看到这样的场面,她的胸腔里有一颗火苗跳得厉害,尤其这双碧色的眼睛湿乎乎的,沾着残留尿液的嘴角还得逞般勾着。
“姐姐,”他哑着嗓子念着,并为自己的取悦讨要一份赏赐:
“上次给的袜子味道都淡了,能不能再给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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