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钻进心里,戈越不由得呻吟出声:“嗯……”
!!
她赶忙捂住嘴,心下一片慌乱。
手指停止了运作,桑元侧过头来望着她,薄荷味的信息素抵达耳畔:
“怎么了?”
“没……没事,我自己洗吧……”戈越淡淡叹了口气,和桑元各自搓洗自己的头发。
丧尸脚步将近,戈越听得到它们喉间凶狠的呼噜声,那声音已经来到了木屋前,被烛光吸引,干枯的手敲打着窗子。
桑元从水中站起,跨出桶外,从衣柜取出两条浴巾,一条披在身上,一条放在床上。
“洗好了就擦擦,我去处理一下。”她取来骑士剑,浴巾像披风一样挂着她的肩上,在开门的瞬间她拔刀砍下了一个丧尸的头。
由于刀口冲外,血液没有溅落在木屋内的石砖上。桑元及时抬起脚,踢倒了无头尸体,浴巾没能遮蔽她的私隐之地,戈越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阴毛。
这一瞥烫到了眼睛,她连忙走出木桶,双臂遮挡胸部,用浴巾裹住自己。
她暗骂自己无知,像个十四岁的少女,又羞惭于自己的年轻,没有丰富的阅历。
桑元回来的时候,戈越已经包成了一个粽子坐在床头,细碎的头发散了一肩。
桑元又从衣柜取出一条毛巾扔给她,自己则取出一套新的翼兵制服。白色衬衫的胸前,仍然别着一枚骑士徽章。她穿好深蓝的军裤,曲腿坐在床上。
“和我讲讲你的伴侣吧。”戈越一边擦一边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长剑就靠在床边,桑元一头的脏橘色因湿润而变深,同时加深了她的眸色。
“我们结识于一场误会。”
“她是公爵府上的禁卫骑士,保护夫人是她的首要职责,而夫人狩猎之时误入演习场地,当时我正扮成起义军,黑衣蒙面,被她一刀钉在地上。”
桑元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她肩上的一道紫红色的疤。北部的医疗足以去除这种程度的疤痕,它现在还完好地待在原处,足以证明它对主人的意义。
“你可能无法想象,在那把匕首刺入这里的时候,我满眼都是她的脸,疼痛、鲜血都不在考虑范围。她那时美得像只勇猛的睢鸠。”
“所以是一见钟情?”
“我对她是。”
“她对你呢?”
“我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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