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古朴的公爵府邸,长廊里挂着历届文学家、作曲家,有与亲人乱伦的钢琴师,有爱上同性的作者,也有钟情于虐恋的诗人……每一个经历都不同凡响。
限量款的手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他仍穿着笔挺的正装,从地下实验室回到书房。
书房里,连唐正在为他整理实验笔记,他的字体隽秀清丽,是司令秘书必备的功底。司令死在东北部翼兵骑士的手里后,连唐就离开了司令部,他辞了职,毛遂自荐成了崔明的秘书。
想到连唐,崔明微微一笑。他是他的爱人,是他活在世上唯一的念想。他只希望余生可以一走进书房,便见连唐为他整理笔记的认真模样。
推开门,书房正中的办公桌上竟不见人影。
人去哪里了呢?或许又逃去简居室偷懒了吧……连唐对科研向来没有毅力,文献和实验方案总能让他昏昏欲睡。
崔明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向简居室走去。
而当他从门缝望入时,一双精悍光裸腿正在晃动——那绝不是男人的腿,它不够长,也没有繁杂的毛发,脚也比寻常男人小一截。
“老师,回来了?”
戈越笑眯眯地从窗台跃下。
她和在基地时终日闷闷不乐的样子不同了,似乎恢复了一开始的意气风发。
视线转移到一边,简居室的墙角蜷缩着他的恋人。
他被驷马捆缚在地,身体侧躺着,嘴被白色的布塞住,唔唔地哼着,金色的头发因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眼角还挨了一记乌青。
戈越打开手上的粉盒,为连唐遮盖了乌青,一遍细腻地打粉,一边对崔明说:“别按什么警报,如果你想让你小白脸脖子断掉的话。”
崔明微微举手,做出投降姿势:“没必要这样戈越……”他尽力维持一个镇定的笑容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我们可以谈谈。”
戈越起身,从崔明的床头端起一本书。
《我为什么愤怒》。
“你就是靠这玩意儿,团结了你的同类吧?”
翻到最后一页,作者的后记中写道:
【我们活跃在战场,为国家建立功勋,却只能得到“不问、不说、不骚扰”。】
【我们扶危定乱,忠义勇敢,我们拥有和普通人类一样复杂的爱恨情仇,但正因这种爱放在“错误”的人身上,便成了罪孽。】
【你们判我们绞刑、石刑,将我们从男性的联盟驱逐出去,用科技净化我们的身心,践踏我们生而为人的权利。同为男性却互相排挤,为我们灌上羞耻和堕落的代名词。】
【我们需要平等,需要被正视,需要像人一样,可以手牵手活在阳光下,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后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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