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何思颖又成了俱乐部的常客。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选在周一和周四下午来。
阿澜偶尔路过,休息室可不比二楼情趣舱室,隔音良好,外面根本听不到半点声音。
不过再翻来覆去也不过哪些姿势罢了;
何思颖那么保守,余零又没什么经验,大概率不会有新花样,说不定还会把人弄疼或弄得不上不下的——
阿澜想,然而又过了半个月,余零忽然不再来上班,周一员工例会上有人问道,经理只说他不来了,把他休息的房间撤了腾给其他人。
“余零......不会是被那个富婆包养了吧?”
”说不定是呢?不过他不是还欠着巨额的债务吗?”
”如果被包养,那肯定富婆替她还了啊。”
“不是吧,这小子看着呆呆的,没想到有点手段啊。”
.........
例会结束后,大家议论纷纷。
他们口中的富婆自然指的何思颖,因为余零脾气太臭,指名他的客人就何思颖一位,并且——随着余零离开,何思颖也许久不曾出现店里了。
“喂——”阿澜在听完议论后,叫住同样在一旁听墙角的施施,“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一点?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在心疼e?”施施反问。
阿澜没有说话。
在他顾客里,何思颖也算一个特别的存在。
不像俱乐部那些玩得开的熟客,何思颖从不会要求过多的花样,也不会只顾她自己的感受。
她很温柔,那种成熟女性,带着母性一般的温柔,而且——单纯。
节假日他为了维系关系群发的520红包,其他顾客一般都是回个更大金额的红包,只有她认真的准备了礼物给他。
她算为数不多地高质素的,能让他不用花什么力气和心思就能满足的顾客。
当然,仅凭这几点并不足让他对她生出什么不一样的心思,至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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