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不是总有保洁员来打扫,又总是堆一些很久不用的东西,久而久之,就连空气中的灰尘都比外面大很多。
窗台布着一层厚厚的灰,窗框里渍着饱经风霜的黄渍,和尘土卷在一起,一下雨就变得泥泞不堪。
乔稔椅在窗边,把窗户推开很小的一条缝透气,指尖夹着的烟刚刚点着,她呼出去一口,从窗户缝散出去。
顾淮明走近她,默不作声夺走那根烟,纯熟地掸了掸烟灰:“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乔稔不太习惯地咳了一声:“把东西给我。”
顾淮明笑笑:“程瑰怎么不自己来?”
乔稔极其轻蔑地哼笑了一声,压制着语气里的微微抖动:“你觉得她还敢来吗?”
顾淮明盯了她两秒,突然觉得自己那天好像看走了眼,这个角度看来,明明,她比那个叫程瑰的要更好看一点儿。
见顾淮明不说话,乔稔的心上涌起来一丝不耐:“把东西给我,以后别再来找她。”
烟雾从口中缓缓吐出,缭绕在面前的空气当中,乔稔的身影在面前亦真亦幻。
顾淮明嘴唇微张:“不找她可以,东西你拿走也没什么用,我不只这一份。”
乔稔表情复杂,眼眸微冷:“顾淮明,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淮明像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这样吧,以后我找你,你替她,我就把东西给你。”
胸腔中的愤怒延展开来,乔稔狠狠攥起拳,顾淮明眼睛瞟见,先她一步握了上去。
乔稔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间只觉得极度难堪。
顾淮明的呼吸离得很近,另外一只手像游走的蛇,一点一点地缠绕上她的手臂,顺着校服宽大的袖子向上爬行,收紧。
乔稔浑身一颤。
顾淮明的侧脸挨近她的头发,眼皮抬了抬:“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乔稔的身体难以自控地抖动,面无血色地目视前方:“你就不怕我告诉老师,告诉学校?”
顾淮明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泽,仿佛听到了低级幼稚的故事:“你可以说,可以闹得人尽皆知。反正程瑰的人生已经烂透了,多几个人知道,又有什么所谓?”
他怕她不相信,又好笑地添上一句:“你猜到时候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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