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失彼,”祝卿卿转过头,用右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
“其实很多年前我就想这么干了,”她压低声音,“就像现在这样。”
“那现在跟你想象中一不一样?”顾失彼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度。
“没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你。”
发梢上的水珠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她身上划过一道诱人的水痕。顾失彼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啮,从喉咙传来色情的低喘,听的祝卿卿越发荡漾。
色令智昏的人,又岂止顾失彼。
她悄悄地立起了脚尖,一道电流顿时从身体某个中心炸开,分成无数条细流,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
顾失彼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挤压和吸附从一端传来,忍不住“卧槽”一声。
好险,差点缴械。
“哪儿学来的?”他单手圈在祝卿卿腰上,确保她不会撞到冷冰冰的台面。
“自学的。”
“竟然不跟我一起探索。”
祝卿卿转过脸,跟他吻在一起。
未干的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两人站立的地面水淋淋的,那是祝卿卿“体验感”的证明。
女人似水原来是这个意思。
最后几分钟,顾失彼把手贴在台面与祝卿卿身体之间,将她狠狠地抵了上去。
浑圆的臀瓣被他撞到发红,没由来地让人想到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趁她尚未从余韵中恢复,顾失彼俯下身子在最圆润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羞得祝卿卿慌忙将身子转了过去,把屁股藏起来了。
“顾失彼你变态。”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大喇喇地走过去,将手伸到她身后,又抓揉起来。
夜渐渐深了,从窗户看出去,大部分灯都已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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