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也变得不好。
已经平静很多的怨气再度兴风作浪,催促他赶快做点儿什么,改变这种局面。
如果具备足够体力,他真恨不得附到沉焰身上,实现姜鲤再渺小不过的愿望。
他迁怒于沉焰,趴在姜鲤背上,恶狠狠地瞪着对方,恼恨沉焰像块木头。
打开城堡大门,却不给公主提供车马,难道要公主步行过去?
这样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应该单身一辈子。
或许是阿言的怨念起了效果,又或许沉焰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冷漠,总之,周五放学,准备回家的姜鲤,收到一个漂亮的盒子。
沉焰示意她将盒子装进书包,回家再看。
姜鲤隐约猜到什么,心跳如雷。
回到家里,她迫不及待地冲进卧室,反锁房门,打开礼盒。
里面躺着条纯白的礼服裙。
沉焰眼光很好,裙子的剪裁风格流畅又简约,左肩处点缀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腰身紧收,除此之外,再无冗饰。
姜鲤第一时间换上,盯着镜子里空灵纯真的少女,一时间有些不敢认。
这时,沉焰打来电话,问道:“合身吗?不合适的话,还可以改。”
“合身。”姜鲤兴奋又害羞,低着头轻轻抚摸花瓣般散开的裙摆,“很贵吧?”
“不贵。”沉焰的零用钱很多,他又是对物质生活没什么需求的人,很少花钱。
他再度邀请她,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后天下午,过来陪我好吗?”
他觉得兴师动众的仪式很无聊,如果可以随心所欲,甚至希望只和她一人度过生日。
“……嗯。”姜鲤终于松了口。
可困扰并未完全解决。
她挂断电话,翻箱倒柜寻找搭配裙子的鞋子,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只能向岑宵宵求助。
第二天上午,岑宵宵带来一双优雅的银色小细跟,鞋面嵌满碎钻,闪闪发光。
姜鲤非常感激,却拒绝了岑宵宵同行的建议,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全是陌生人,你去了会紧张。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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