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利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说：“去吃过饭。”
石云涛问：“除了吃饭，还做过什么？”
吴利抬头看了石云涛一眼说：“除了吃饭，我就没做过什么了。”
石云涛说：“你确定？”
吴利道：“吃完饭，无非就是唱个歌而已。”
石云涛道：“除了唱歌就没别的项目了？”
“有时也会洗个浴，搓个澡，按摩什么的。”吴利只得这样讲了。
“谁请的客？”石云涛又问。
吴利想了想道：“都是朋友请的客。”
石云涛忽然道了一句：“那你这朋友有些不地道。”
吴利顿时又愣了起来。
“老吴，你年龄不小了，怎么还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石云涛用手指头敲着桌子说道。
吴利闻言，看向石云涛不知所措。
石云涛见他不主动讲，便道：“老吴，我给你看个东西哈。”
说着，就把视频放了起来。
吴利一看完，脸色全变白了。
这是他在皇家一号里面嫖娼的视频，怎么到了纪委的手里？谁暗中偷拍了他？
“怎么样，老吴，这视频里的男人是不是你啊？”石云涛问。
吴利无法回答了。
“还有什么不承认的吗？”石云涛直视他。
吴利连忙低头认错：“是我一时糊涂，酒喝多了，就做出了这样的丑事。”
石云涛问：“那是什么朋友请你喝的酒啊？”
“一个普通朋友。”吴利答。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请你干这事？”石云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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