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茄子,还是郑皓的母亲和嫂子,她们在单位院子的边上自个儿种的。
用的肥料,是畜牧站猪圈里的猪粪。
所以不用掏1分钱。
都来齐了?那就吃饭吧。
郑皓的爸不善言语,只听他开口道,皓皓,给你爷爷倒酒。
哦。郑皓应了一声。
然后从靠墙的木柜上,那个小酒坛里用酒提子,给自家爷爷打了一提苞谷酒。
随后郑皓坐下,把酒杯放在爷爷面前。
自家的爷爷,在旧社会是个铃医。
也就是那种背着药箱,成天去十里八乡摇着铃铛替乡亲们看病的游医。
据说他老人家打出的招牌,是主治不孕不育,兼治各自疑难杂症。
只是自家爷爷的医术,到底怎么样?
这不能问!
一旦捅破了,让人怪难为情的:
因为郑皓的哥哥和嫂嫂,他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了,至今都还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
自己的爷爷是民间大夫。
只是到了新社会之后,公社不允许私人参与经济活动。
再加上爷爷年岁也大了,所以就一直闲赋在家,颐养天年。
爷爷每天晚上喜欢小抿几口,那种最劣等的烧酒。
而他的下酒菜,就是颗咸鸭蛋
就这,
一颗小小的咸鸭蛋,自家爷爷都要分成两天来佐酒。
郑皓一边敲蛋壳,一边开口道,爷爷,等我发了工资,就给您买瓶好酒。
爷爷笑道,皓皓啊,不用了。爷爷喝惯了这种便宜酒。可不敢喝好酒,由奢入简难呐。你还是把交给你娘,让她钱攒起来吧!以后也好盖房子娶媳妇儿,爷爷还等着抱重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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