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都不行。”赵白河打断周檐的解释:“我说周檐,我发现你现在对你哥是越来越敷衍了。怎么,上了大学,就开始嫌弃哥哥了是吧?”
周檐盯了赵白河两秒,又摸出手机看看时间,略带无奈地答了一句“好吧”,便脱掉鞋爬上床,抬起表哥的一条腿,直截了当地又干了进去。
“等等!我说先等——嘶——”
赵白河还较为懵懂的年少时期,曾有过那么一次,在自慰结束之后的精神升华阶段,萌生了一个格高意远、发人深思的哲学问题。
为什么自慰和人生一样,非得要有那么个终点?
射精所带来的快乐固然使人心荡神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只能这里停驻不前,精液和高潮都应该像历史的长河般涛涛后浪推前浪。
一时涛涛一时爽,一直涛涛一直爽。
带着这样的想法,赵白河鼓足勇气,克服掉肉体与生俱来的固有反射,将射精之后黏趴趴的阴茎重新用手紧紧握住,继续大力搓动起来。
一种危险的、异常的体感猛地自阴茎冲上了大脑。
高潮之后敏感得要命的性器官受到刺激,涌生出了比起高潮本身还洪大数倍的快感——从古至今没人能够准确描述此刻的感受,但由于简直爽到窒息、爽到背过气去,所以时常被称为闷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许就是防止脑子被搞坏掉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可他从没设想过,自己的后穴这紧密连亘的刺激下竟要比阴茎还脆弱数倍,这么猛地一下又被周檐撑开突入,简直是每一寸粘膜都在向着他的大脑疯狂发送警报,兴奋的递质随着周檐阴茎的推进而急速累积起来,瞬间就突破了他能处理的阈值。
惨淡的白光从眼前倏地闪过,赵白河脑子直接就宕机了,没有多余的线程留给他思谋任何问题,全成了物理意义上堆集快感的仓库。
周檐估计是本来也快射了,阴茎比刚才还粗硬,简直像块铁在赵白河身体里头乱撞。穴内的每一处都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过激凌虐,赵白河干脆放弃了思考,真像被操成傻子了似的,只剩合不拢嘴的呻吟,与身躯本能地往后腾挪退避,但周檐却双手紧箍着他的腰半点也不放,一下一下,毫无偷工减料地利落地抽插。
“别躲,我要射你里面了。”身上的周檐声音沉而紧绷,他将赵白河的双腿用劲掰开,抽插的频率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白河闻言,咬紧牙根老实下来,强忍着浑身上下令人癫狂的快感,硬是没再扭动,将周檐的每一次冲撞都结结实实接纳了下来。他还算是有契约精神,周檐刚才兢兢业业地给他来了一次,服务质量堪称满星,所以现在按规矩就该轮到周檐舒服舒服。
后穴深处的前列腺被周檐的粗厉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精准撞顶,欲仙欲死的赵白河本能地就伸出手去找凭借,他胡乱撩开周檐衣服的下摆,死抓住周檐汗津津的后背,勉强维持住当前的姿势。
周檐紧抿着嘴唇,额角的汗珠逐渐积聚起来,沿着下颌线滑到下巴,最后滴到赵白河的衬衫上,洇出一些个圆圆的湿印。
他仔细看着眉头紧皱、死抓着自己后背不放的赵白河,干脆也俯下身去抱住身下人,把沾满汗液的脸深深埋进表哥温热的颈窝里。
赵白河咬牙咬得腮帮子都酸了,周檐才终于抱着他闷哼两声,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