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新课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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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白河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下身脱干净,跪到床边,上半身趴到床沿上。随后在跳蛋上挤上些润滑油,手伸到背后,边扭头瞧着,边扒开臀瓣把跳蛋往自己后穴里塞。

        周檐站在后边,将这片冶艳的光景尽收眼底。

        赵白河的屁股长得漂亮,他平时把衬衫扎进西裤的时候,这一点就足够体现了。流畅的线条裹藏在衣料里,勾显出的弧度又匀称又健康,他穿的衣服都是些便宜货,面料和剪裁都一般般,全凭挺拔的身形撑起来。

        但如果什么都不穿,那又是另外一种概念了。

        周檐梗着脖子紧握拳,全身上下除了喉结在滚动以外几乎都僵滞了。并不算小的跳蛋不断震颤,加之涂了润滑液,好几次塞到一半手一滑,又歪歪斜斜地给吐了出来。赵白河一边埋怨着周檐是个呆子不来帮忙,一边皱着眉手上发力,终于是一股脑塞了进去。

        嗡嗡的震动声变得朦胧,他好像还怕不够稳当,咬牙忍耐着震感的同时,又用中指插到穴里,再往里捅了两捅,只留下一小段硅胶拉绳挂在外边。

        终于大功告成,赵白河趴在床沿上,腰上的肌肉紧绷微颤,他哼哼唧唧地发声:“可,可以了,你来吧。”

        周檐声音有点哑,他问:“我插哪?”

        赵白河目前思维有些迟钝,迷茫了好一阵才有些尴尬地反应了过来:妈的,只顾着自己爽,把这茬给忘了。

        后穴里头是肯定搞不什么花样了,塞了老大一个跳蛋,要是周檐再这么干进来,那可以直接去医院挂号取异物了,保准明天全网都在转发他屁股的X光片。

        但总不能把周檐晾在边上看自己单人演出吧,于是他忖度两秒,拍拍自己面前的床沿,说:“过,过来,坐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檐不明所以,但乖乖就范。

        赵白河跪爬在地上,拉开周檐牛仔裤的拉链,握出已经胀得不行的阴茎,张嘴含住了龟头。

        周檐心脏差点蹦出来,仅仅只是被赵白河的嘴唇触及的一瞬间,他便感觉自己的阴茎又鼓胀了一圈,简直硬得发疼。赵白河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阴茎的上部,柔软滑腻的舌头在他的龟头和环沟上来来回回地打转,偶尔挑弄到一下系带,便四两拨千斤地牵扯着他的快感神经一股一股地跳动。

        他爽得要升天,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体验。

        但是不对劲,今天从一开始就很不对劲,赵白河不对劲,他自己也不对劲。

        他们两个人做爱,从来不会搞太多情趣,简单的体位,简单地抽插,最多简单地再来一发。没什么前戏后戏,做的时候交流也很少,仅仅像是每隔几个月解决一下双方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说夸张一点,有时候甚至割裂到他都觉得彼此是在各爽各的。

        他禁不住地去想,如果是这样的话,赵白河干嘛非得和自己做呢,自己又干嘛非得和赵白河做呢,他们两个明明都可以各自去找另外的伴侣。

        然而越是这样,他却越想在性爱中占据一点主导地位,每次做,他都在不断地、敏锐地收集赵白河的细微反馈。什么样的顺序,什么样的角度,什么样的频率,他尽心竭诚,即使在最简单的方式下,也力求让对方得到最大化的快感。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他很被动,简直就跟不上赵白河的进程。

        九个月没见了,这长长的九个月里发生了哪些事情,赵白河怎么就会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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