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倚着窖寒的大理石洗漱台,深呼吸几下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浮气躁,转而语重心长继续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表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周檐浅皱着眉,继续追问赵白河:“表哥和表弟上床做爱难道就不恶心了吗?”
“一码归一码,这两件事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周檐说得平平静静,“我们一直都是在搞同性乱伦。”
“胡说!”赵白河捏紧了拳头往洗漱台上一锤,砸得台面上的积水稀碎乱溅。他前所未有的暴怒,瞪大的眼中血丝一道道涨起,刚刚才强压下去的声调又高昂到几近破音:“你个小屁孩懂个鸡毛的乱伦!”
“你给我搞清楚周檐,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大男人找不到对象,随便搞着玩玩的。兄弟之间相互帮着舒服舒服怎么就能叫乱伦了?!”
赵白河气吁吁的,说得又快又急:“做爱的时候别说是当表兄弟,你要我喊你爸爸我都乐意!”
“我……我没想要你叫我爸爸。我们本来就是——”
“什么本来不本来的,做爱当然是怎么爽就怎么来,谁管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我……”周檐清楚面前的表哥口中尽是些歪理诡辩。可他自己又实在嘴笨,他急急巴巴想要接话反驳,却没能在赵白河的空言虚语找到一丝空隙。
“搞清楚了就赶紧闪开。”赵白河心力交瘁,说着就要弯腰去捡自己洗了一半的衬衣,“不然明天我衣服都干不了。”
“总之,是做爱的时候就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檐突然一个大跨步,按住赵白河的双肩将对方抵到洗漱台前动弹不得,二人急促起伏的胸膛再次紧贴到一起,顷刻间便容不下他物。
“周檐,我再说一次,我今天已经做够了。”
“哥哥,你仔细听我说——”
周檐面无表情,一副还能好好说话理性沟通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不可收拾。他毫无章法解着赵白河的浴袍腰带,几乎是用蛮力将打好的结给扯散。
“你今天到底要怎么样!能不能清醒点?!”
“我现在很冷静。”周檐凶戾地掐住赵白河的大腿根,掰开臀瓣的同时使了死劲,将表哥整个人往洗漱台上猛抬。
“那你就给我滚开!”赵白河进退无措,撑持挣扎着,拼力推搡紧贴身前的表弟。纠缠之间,却正好踩中那件滑溜溜的湿衬衫,脚下一空,重心失衡的他身体悬空向后仰倒。一声“咚”的闷响,赵白河的后脑勺重重磕到了洗漱台的边沿,接着整具身体都在表弟的重压之下滑倒向了地面。
“周檐!你他妈的!”后脑勺和瓷砖地面撞出的第二声巨响,则是和赵白河的脏话一同炸出。
连挨两下的赵白河眼前金星直旋,脑子嗡嗡的差点要呕吐出来。摔得七荤八素的他甚至一时间都难辨东西,凌在他身上的表弟却对此不闻不问,只说:
“我们现在就来做爱。”
趁表哥呻吟着弓起身子,痛得浑身筋挛抽缩的空当,周檐利索地脱掉自己的内裤。他的阴茎还疲软着,拿表哥干涩的臀缝生生几下强迫着给自己磨硬后,便野蛮无理地将阳具捅进了赵白河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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