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从未有过如此长的时间的亲吻,亲到嘴唇都发酥发疼了,两个人也都赌气似的,没谁愿意松开。就这样保持着接吻的状态,赵白河胡乱撩起周檐的卫衣,毫无章法地去扒表弟的贴身衬衫,可僵硬瑟索的手扯了半天,都没能解开一颗纽扣。
“手抖得这么厉害,哥哥是在怕乱伦被发现吗?”周檐将“乱伦”两个字说得很重,趁着换气的空隙,朝着身下的表哥笑了笑。
“我听不明白什么是乱伦,我是想着马上就要爽翻,兴奋得要死了。”
赵白河以往听见乱伦二字,都恨不得要给周檐两巴掌。这难听的、露骨的两个字,太过赤裸、太不应该,像血淋淋的两把长刀,要捅穿他的胸膛。可现下他却觉得,没有任何一个词语能比这舌尖顶着上膛发出的两个字,更准确,更应景,更令他亢奋。
赵白河咬紧牙关躺在床上再次瞅向卧室门,木门板半掩,留着中间一条乌洞洞的宽缝。锈迹斑驳的金属插销空空伸着一截,无声无息,如同某种警告。
正合他意。
“既然爽,那等下记得叫大声点。”周檐松开嘴唇,单手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将自己的两层上衣一并捞起脱下,“叫到满屋子都能听见最好。”
“放心,还让我妈看什么春晚,直接让她上来看我们做爱得了。”赵白河用最小的声音说着最放肆的话,“别光要求我,你自己不说点刺激的,我哪儿有兴致陪你。”
“哥哥,我爱你。”周檐虚眯着含情的双眼,去吻赵白河的下颌。与之前的告白相比,周檐这次的语气更加刻意,就好像是故意要惹表哥生气,求着表哥再给自己来一耳光似的。
“调情调得好。”赵白河也是头一次如此真诚地夸奖周檐的性爱技巧,“再多说点让哥爽爽。”
他们兄弟俩好像都算准了对方在这样的情形下不敢做到最后,于是双双踩死油门直向断崖奔去。事到如今已经不是做不做下去的问题,而是谁先认怂谁就输透了,输得一辈子都没脸再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赵白河薄薄的内裤,周檐不断用自己的阳具顶在表哥臀缝上揉磨,微张的马眼中溢出的体液,黏腥滚烫,几乎将内裤后裆都濡湿到了透明。
不出意外地,楼梯上在这一刻传来了咚咚咚上楼的脚步声,那声音赵白河一听,就知道是他妈来了。白夏莲为人向来光明磊落,走起路来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跺得陈旧的木梯嘎吱作响。
赵白河明白周檐一定也听见了这号动静,心中无端溢出了一种必胜的自信。他勾起嘴角朝着表弟挑挑眉:“还不帮我内裤脱了,隔着层布你在这插什么呢。”
周檐闻言,用力打了两巴掌表哥的屁股:“往上抬抬。”
“快点脱,你表哥我都快等不及了。”
赵白河骑虎难下,硬着头皮把腰胯往上拱起,而表弟还真就两手勾住了赵白河的内裤边,慢慢往下褪。
“可别停下。”听见母亲越走越近,赵白河一副巴不得现在就被日翻的欠操模样,张狂跋扈地对着表弟讥嘲。
“为什么要停。”周檐将赵白河的内裤褪到露出穴口,用手架起表哥的双腿,就开始将自己炽热硬挺的阴茎往对方臀缝里面塞。
门外咚咚的上楼声都快敲上房门,周檐鼓胀的龟头也猛地突进了赵白河的穴口,这般毫无顾忌的动作勒逼得赵白河咬紧了嘴唇。他背后涌出一道道冷汗,澎湃激昂的心跳卡在嗓子眼,咚咚咚咚地震荡,连门口的母亲的脚步声,都快要听不清了。
被发现了会怎样?就算被发现了又能怎样?大不了被痛骂一顿,大不了带着表弟私奔,这种事情如果跪下来好好向母亲解释的话——
“我给你们抱了床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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