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缝间一片湿濡,赵白河的汗液与周檐的体液混一起,越操越软,越操越滑,直到鸡巴深入肉穴时都能榨出淫液,挤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周檐也有些受不住了。原本规律、克制的抽插变得紊乱,寻不得出路的阳具一下狠撞阴囊,一下又捣到屁股缝里的穴口,爽得赵白河也不太能收住手,越撸越快濒临高潮。
“周檐,周檐……”赵白河猛喘着气,断断续续道,“要不……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射吧?”
这是赵白河第一次正式地、在表弟自娱自乐的时候,主动搭话并向对方提出二人联动的要求。他说完后立马闭上了嘴,背对周檐的他看不到表弟脸上的表情,心中忐忑得像一个刚求完婚,正等待对方答复的小年轻。
“啊?”周檐一时惊讶,他没有即刻回答,而是继续猛插一阵后才尴尬道,“哥,我还有一阵子才行,暂时还出不来。”
这下赵白河丑大了。
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满满的精液充胀到快要爆炸,表弟却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对比下来自己不活生生就是个早泄男吗?
一种任何男性都会有的斗争精神,轻而易举便在赵白河心中燃起了。
“停!停停停!那你给我先打住!”表弟虽然人闷,但总归还是听自己话的,赵白河将射意压回三分,眼仁乌溜溜一转,琢磨出一个两全其美的阴险计谋来,“要不……你插进来试试?听说很爽的!”
周檐闻言一愣:“插?插哪里。”
赵白河是真搞不懂表弟真傻还是装傻,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被子一掀,撅起自个儿屁股:“你……你觉得还能是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白河上身穿着一件被洗了无数遍、松松垮垮只能当睡衣的短袖,下摆柔软地垂着,显得腰很细。
周檐明白非礼勿视,即使阁楼上没开灯,他也根本不敢看,可两秒后还是没能忍住,坐起身来虚着眼,偷偷瞟向大胆的表哥。赵白河的屁股缝里早被他搞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腿根和穴口,晶莹莹泛着水光,靡靡的肉瓣一开一合,在隐绰月夜里有些泛红。
“这,这怎么能随便就……”周檐结结巴巴,咽了好几下唾液,才组织好下半句,“……这是要润滑的。”
赵白河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表弟已经完全盯紧自己的屁眼了。
“哥哥这次破例让你爽个痛快,你还这么多要求?再废话……再废话我就穿裤子了!”阴冷的朔风吹得赵白河大腿直哆嗦。他刚才也是脑门一时发热,现在降了点温,倒有些清醒了。
哥哥清醒,表弟听见这话却有点急了。被赶鸭子上架的周檐连忙跪坐到表哥身后,小心翼翼扶上了赵白河的双臀,颤抖的双手轻轻把住浑圆的臀肉,却迟迟做不出下一步动作。深呼吸好几次后,周檐才收回右手,指头放嘴里抿了两下,终于兢兢战战,拿湿热的指尖触上了表哥的穴口。
赵白河的后穴没见过世面,还敏感得很,在周檐指腹下猛地一缩,随后才慢慢适缓开来。他咬紧牙关问:“怎……怎么用手指?我的意思是,用,用下面那根……”
“要扩张,这样才不会弄疼你。”周檐的视线没有从屁眼离开,只轻轻回了一句,便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
“嘶……”赵白河又胀又痛,却心如火撩,“那还要弄多久?”
“你放松点,我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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