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白河没有犹豫,跟上了步伐。他正好也想找个机会和周檐单独聊聊。
因为他懒得装了。
管他娘的为什么,既然表弟都跟来这里了,那赵白河就是开心。
太久不见,赵白河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太多太多的话想和表弟讲,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一路支支吾吾跟在快步的周檐身后,表弟的背影还是那么板正,可身上这件利落潇洒、衬人气质的黑色长风衣他却没见过,估计是工作后才买的。
赵白河犹豫了半晌要不要主动牵上周檐的手,接着又开始懊悔刚才怎么没拿块肥皂洗洗炒菜时沾在手上的油污。
于是,偷偷摸摸趁周檐不注意,他将手揣进裤子兜里,用心爱的裤子使劲猛擦一阵后才拿出来,手背都给擦红了!
“你进去。”
赵白河这才晃过神来,他被表弟一路带到了面包车的后门外。
“怎么了檐檐,是有东西落车上了吗?”赵白河掏出钥匙扭开锁,半身爬进面包车的后座撅着屁股搜寻起来。他的目光与精神全集中在车里,认真搜寻表弟遗失的宝贝,自然没注意到身后的表弟正准备给他屁股来上狠狠一脚。
“哎哟!”
周檐一脚将表哥整个身子踹进车内,自己也紧跟着爬入了后座,回手砰的一声,将面包车门重重拉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白河被踢得七荤八素,天灵盖砰一声磕到窗玻璃上痛到发怵。他刚回过头想要撑起身来,周檐立马又拿额头对着赵白河下巴狠命一锤,将他的脑袋一下撞到了车后座的角落。
“疼!你搞什么唔——!”
他话没说完,周檐却已经俯伏而下,整个人压在了赵白河身上。
接着,嘴唇重重覆上了赵白河的嘴唇。
赵白河眼睛霎时睁大了,一阵急遽的、狂暴的惊悸,自他心口处冲涌了出来。周檐的鼻息,如此滚热稠浓,成了一股股炽盛的压迫,重重往他脸上浇。
赵白河牙关咬得死死的,奋力挣扎着扭头,却被周檐攥住手腕,扯住头发,用不讲道理的蛮力固定在车座一角,软韧的舌头,在一遍又一遍猛撬表哥紧合的牙齿缝。
没有前因后果,周檐亲得狂暴,亲得没有章法。他全身的重量都强压在了薄薄两片唇瓣上,用力吸吮着,用力索求着。赵白河的嘴皮被扯开了好几个血口子,两个人牙齿间叩撞出的噔噔响声,沿着颌骨一路传导,直冲赵白河脑门。
见表哥人不配合,周檐手探进表哥的大衣,拽开扎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朝着赵白河腰间的皮肉便是一下狠掐。赵白河耐不住疼,“啊”地嚎出了声,张开了嘴。
周檐捧稳赵白河的脸,趁机,舌头探侵进赵白河的口腔之中。
舌头是湿的、烫的,嘴唇与嘴唇揉贴在一起,绵软粘腻得不像话。周檐的脸颊按在赵白河鼻子上,按得赵白河窒闷,他奋力吸了两口气,却只嗅闻到周檐的味道。
清逸的,甘甜的,浅浅浮于肌肤表层的味道,以前每每和表弟凑得很近,才会拂上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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