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做什么?”
没有点灯。朦胧的月光照在了他脸上,恍然如同一场梦。
哥哥仰起头,目光呆滞,呓语着面向了他。
“吃。”他说。
左臂袖管里空空的,灶板上,一片血糊。
哥哥疯了,他想。
浑身是血的弟弟决定讨回公道。
他拿着钝了的菜刀到了屠夫家。
门开了。出门迎接他的,是嫂子。
弟弟羞愧难当,觉得再也无法见人。就当场用那把菜刀剖下了面皮。
鬼面男深吸了一口气。
“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故事讲完了。
所有的人都压抑的无法呼吸。男人的面具在火光下明灭不定,尤如影子在晃动。
“所以说,是弟弟杀了哥哥?”
僧人问。
“那哥哥为什么从不解释呢?”
“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送人,是一个男人永远的耻辱,永远的恨!他说不出口。”
爱确实是这样的,僧人点头。
“那他为什么要在晚上切肉?还要剁成肉糜呢?”“晚上是旧一天的结束,新一天的开始。但无论如何,活着的人依旧活着,他终究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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