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人可以要求败方答应他一个条件。
这种比斗,大多发生在铸剑师之间。败方要承担的代价,一般是承认对方的技艺更加高超,或者承诺今后再也不铸剑。
时隔三天,于慕仙再次上山,情况大为不同。剑堂长老痛心疾首,后悔没有早些禀告门主,让少年步入了歧途。
但怎么说呢,路都是人走的。有的人路越走越宽,坦途通天。有的人路越走越窄,终于到了绝路,也是自己寻死。
铸剑师比剑,自然不能用别人的剑。于慕仙挑了铸剑堂最有天分最年轻的铸剑师,刑立。
他没信心赢过刑立,不过他有别的打算。
到了比剑的那天,于慕仙当场击毁了自己重修的丹田。
“为什么?”和尚问。
“简单。”道士一边安抚手里的刀,一边回答。
“于慕仙只是凡人,修行了几天,自然胜不过山上仙长。不过他若是自毁丹田,情况就不一样了。”
“蜀山不能占人便宜。有事弟子服其劳。按规矩,师父不方便出手可以由弟子代劳。”
“不过我也说过,刑立是这一代最有天赋的铸剑师。为了不影响修行,他没有弟子。膝下只有一个稚女。”
“后来呢?”女人心中一紧。
“蜀山当代最有天赋的铸剑师自绝道途!”
刑立自毁丹田,对上了于慕仙。
“赢了吗?”
“一胜一负。”
“怎么会这样?”
“我记得这个是只比斗一场的。”和尚说。
“自然是一场。师父一场,弟子一场。那于慕仙临时收了个弟子,不大,小他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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