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你们监理丹房,中饱私囊,收受贿赂。”
两人神色大变,就听李余年继续说,“十年内共贪墨丹药十二次,合计八类两百九十六丸,这数字可有出入?”
腿一软,二贼滑下椅子,软倒在地。
“将军,饶命呐!”
“那好,我问,你们答,就在圣上面前把问题说清楚,若陛下开恩,死罪可活。”
“臣,臣一时糊涂,陛下开恩啊!”
“奴才该死,有负主子重托。”
丑态毕露,李隆基厌倦不已。
“阿年,你问吧。”
“第一,这丹药是真是假?”
“我等不知,那贼道说我既然见了丹药,就脱不开干系,诓骗我入宫献药,说要献丹让将军有所顾忌。”
“此是阳谋。若陛下为一味丹置旧案社稷于不顾,难免圣辉蒙尘,圣德有损。做臣子的却让主君受损,你们该死啊。”
“臣愚钝啊,陛下……”
两人匍匐顿首。
“好了,阿年,在你眼里朕就是辨不清是非的昏君吗?”
“自然不是。”李余年行个礼,“这两人出门前便知此事蹊跷,却还是来了。私心颇重,陛下觉得怎么处置好?”
“革职查办,罚没家产。”
两人谢完恩,就听李余年说,“紫寰真人,自称东海修士,其所献紫阳草为补元丹主料。经查,系出西域雪原。伏魔卫离奇死亡案之毒虫火蠹,同样出自西域。”
稍后他说,“昔紫阳草为西域那伏国国花,王室以帝血浇灌,生于极寒地窟。火蠹,紫阳草为食,雌雄一体,成年后引燃自身,用燃烧的温度孵化子虫。那伏国国灭后,二者都消亡了。”
“那伏国有国师那罗婆娑寐,炼药毒害太宗皇帝,后被诛杀。某掘棺出,没有发现遗骨。紫寰真人疑似得到其传承或者就是王室遗脉。
虽不知他是怎么改进的品种,可以控制毒虫引燃人体,但你们吃了他那么久的药,就没有感到不妥当吗?”
两人面面相觑,就见几个太监抬了个绷带裹着的人过来,李余年解开一截绷带,在伤口崩开处饱沾鲜血,投进一个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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