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书房中出来后，蒋瓛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自从成为老朱的锦衣卫副指挥之后，蒋瓛算是真正的理解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又多活了一天啊！
但明天，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了。
这一刻，蒋瓛心中一点底都没有，他不清楚，老朱说的到底是真的。
还是想要找一个借口，把他给处理掉呢？
亦或者，是真的让他充当双面间谍。
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都是九死一生的。
人家终究是父子，就算是关系闹得再不好，朱肃干出了造反这样的事情，老朱也不可能杀了朱肃吧！最重要的也就是将其贬为庶民，亦或者是将其关到宗人府里面去。
而他蒋瓛呢？只不过是老朱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尼玛！
想到这里，蒋瓛真有严重骂娘的冲动。
你们父子俩的事情，自己私下里解决就行了，为什么要把我参合进去啊！
这不是要我死嘛？
想到这里，蒋瓛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他这一颗项上人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
“哎！”
想到这里，蒋瓛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
这是老朱给他下的命令，根本拒绝不了。
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蒋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稍微有一点点猥琐的身影，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看蒋瓛一脸无奈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您这是怎么了，看你这愁眉苦脸的。”
“我有愁眉苦脸的嘛！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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