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做吗?”
说完,他抬起头,宛如最下贱的妓子,经验老道的在那物什上落下轻吻。
神色虔诚,又状似邀宠。
“你做什么?!”
血气上涌,尾椎骨处升起的酥麻快意一瞬涌上心头。俞骁眸色一惊,面上又显出几分不自在,捏住他下颌往一旁偏去。
沈青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还欲上前动作,下一秒,却被他骤然拔高的声调震得不得动弹。
“就非要这么作践自己吗?”
他的身形一瞬僵住。
“明明心不甘情不愿,还要硬着头皮和我上床。沈青,可真有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沈青确实心存怜惜。
俞骁第一次见到沈青,是在黑市的地下拳击馆里。
娄影喜欢打黑拳。
准确的说,他无比崇尚暴力美学。
他喜欢玩,玩的也够花,整日以折磨人为乐,每年玩死的男男女女更不计其数。很不幸,沈青在被他看上后,也成为了他手中供以取乐的新玩具。
那时候沈青傲,性子也硬,从不肯低头,被人打碎了骨头也要嚼碎了往肚子里咽。一声不吭。
这反倒让娄影兴致更浓,忍不住想看他收起一身獠牙,温顺乖巧地伏在他脚下垂尾乞怜的可怜模样。
想想就新鲜。
在玩弄对方无数次后,他又在一次的思考中琢磨出了一个玩法。
他把沈青关在狗笼里饿了三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滴米未尽,又滴水未饮。
沈青被强硬的塞进口塞,戴上眼罩,被迫蜷缩在小小的狗笼里,无声颤抖。
疯狂的饥饿感无时无刻不摧残着脆弱神经,胃部焦灼刺痛,酸水不断翻涌而上,刚漫上喉管,又被他咬着牙咽下去。
临近第三个夜晚时,他终于忍不住,哆哆嗦嗦地举起被手铐拘着的双手,一点点拔出了口塞,将犬齿对准了腕口。
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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