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忘他说过帮她拉彩绳的全部杖毙,必须在他也想起来之前让宫人都离开。
宫人们鱼贯而出,赵婉道,“父皇,您别生母后的气好吗?她只是在教我,她没有跳。”说完也行了礼离开。
待人都走开了,琼如跪下道,“求皇上责罚。”
“就我们两个人,琼儿不必跪朕,”他拉着她起来,看着悬在半空的彩带道,“可是想跳飞天舞?”
琼如看了他一眼,点头。
“朕帮你吹笛,这舞配上笛声应是最合适的。”皇帝把乐人都叫了回来。赵婉也跟着进了主殿。
丝带缓缓升空,鼓声渐起,琼如今日穿的是仕女服配着披帛,随着鼓声升至半空,忽然笛声悠扬,她在空中向下望去,只见他
眼中带着笑意望着她,她与他相视一笑,随着笛声舞动起来,时而做缓慢飞升状,时而快速旋转,真如月中嫦娥,美不胜收。
所有人都看痴了,皇帝也忘了奏笛,着迷的看着半空中的她。
鼓声慢慢收起,琼如也回到了地面。
”母后“赵婉上前抱住琼如,“您跳得太美了。”
皇帝眼中的痴迷还未褪去,“皇后真乃仙子下凡。”
她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谢陛下奏笛。”
“朕愿意日日为你奏笛,只要琼儿不嫌弃,”他上前,“下次要跳,便叫上朕可好?朕不是不许你跳,只是怕你会有危险。”
琼如点头。
不多时,宜心来报说晚膳时间到了。
赵佑齐和佑弘今日回来的比较晚,说是因为几个皇子调皮,被新来的夫子罚了。
“哦?有点意思,这新来的夫子是谁?”皇帝问道。
“回父皇,是新上任的博士,周逸清先生。”赵佑齐回答道。
皇帝点头,他对这个年轻人有点印象,今年科考的榜眼,是个白衣,倒是挺有胆子的。
皇帝又问了问被罚的缘由,一顿饭便在这种问答中结束了。
饭后,宫人带着皇子公主早早回了自己的偏殿,只留下帝后在寝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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