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你怎么谈成的呀?你姐夫为这事儿,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咱们的药真要断了。”郑丽上心地问。
“有人帮我。我没下车,那两个人过去和二药厂长握了握手,他就同意了。”周平川简简单单地说。
“握了握手?就握了握手二药厂长就签了?川儿,什么人这么大的面子呵?”郑丽真是搞不懂,好奇地问。
“不是什么人物,两个粗汉子。”周平川随随便便地说。
“粗汉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呵?”郑丽还是不明白。
“丽姐,我没下车,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姐夫在旁边,晚上回家,你去问姐夫。”周平川看着郑丽认真地说。
郑丽听周平川这样说,就不再问了。
“哎哎,你什么意思?神神秘秘的,你卖弄什么?”李芗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揪住周平川摇晃着他,大声说。
“芗儿,你这是干什么?”周平川见李芗这样,不高兴地说。
“你给我说,我就是要让你说!”李芗觉得摇晃周平川不过瘾,又捶打着他。
“你让我说什么?”周平川依旧是不高兴地说。
“你说,你和谁在一起,他们是什么人?说!”李芗抬高了嗓门审贼似地说。
“不知道!”说完,周平川一甩手,出了治疗室。
“郑丽姐,你看他。”李芗气愤地对郑丽说。
“李芗,别急,你去问问他。”说完,郑丽下了床,走出了治疗室。
周平川回到了自己的诊室。事情办成了,他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车间租下来了,应该高兴,可是,这样谈下来的,又不应该高兴。
郑丽进来了,看着周平川正生闷气,便走过来,轻轻地把周平川的头,搂在了怀里。
“川儿,李芗也是关心你,不生气,呵。”郑丽哄小似地说。
“丽姐,我没事儿。丽姐,又吐了没有?”周平川抱住郑丽的腰,抬着脸看着郑丽问道。
“上来以后没吐,在家里吐了。”郑丽低下头,看着周平川,轻声说。
“丽姐,你回家告诉姐夫,就说是我说的,药厂的事情他拿主意,具体的事情,让郭勤去办,晚上在家陪着你。”周平川对郑丽说。
郑丽点了点头。
“丽姐,一定说呵。”周平川用搂了搂郑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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