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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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静蕾低下头,偷着乐了。

        “感觉怎么不好?”没办法,她不是话多吗?就让她说吧。周平川拿定主意。

        “疼,一激动就痛。跟人聊天,聊到高兴它能疼,看着看着电视,它也能给人疼一下子。哎哟,可真是折磨人呵。”女病人听周平川这么一问,打开了话匣子,激动地说起来。

        “疼得时候,你怎么办呵?”周平川又问。

        “开始的时候,一疼我就揉,可是我发现,越揉越疼。后来,一痛我就躺着。也不行。最后我发现,一疼,赶紧上厕所。一上厕所,找蹲坑,蹲上一会儿,就管用。”病人躺在床上,得意地说。

        “您还真有办法。”周平川不得不佩服地说。

        “大夫,你不知道,它是真疼呵,一疼起来,让人没招没落的。哎,当个女人,真倒霉,年轻的时候,一来那个就疼个死去活来的,老了老了,又受上这罪了。”病人说着说着,发起了牢骚。

        “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吗?”周平川一边检查一边问。

        “这可是说不好了。刚开始好像是来了那个时候痛起来的,我还觉得挺逗,记得小时候刚长胸的时候,一来那个胸就疼,我还说我越活越年轻了。没想到,这个痛,可是不好笑,它越疼越厉害。”病人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感慨。

        “这个痛,是不是应该有人赖呵?”周平川见病人放得开,便半开玩笑地说。

        “那是,就赖我们家死老头子,他总气我,总跟我打架。”病从恨恨地说。

        “这一打架,不在一起睡了吧?”周平川打趣地问。

        “可不是,孩子都大了,搬出去住了,房子空出来了,一个一屋,谁也别看着谁烦。”病人解气地说。

        “要我说,你的病呀,就是这分开生出来的。”周平川停了手,对病人说。

        “怎么呢?”病人不解地问。

        “你自己一碰这儿,是不是疼呵?现在我碰,你还痛吗?”周平川提示着问。

        “不疼,还真不疼。不怕您笑话我,还挺舒服的。”病人细细想了想说。

        “要是换了你老伴给你弄,也不会痛。”周平川进一步说。

        “为什么?”病人不解地问。

        “您还来着例假,您的生活没了,您说,您能没病吗?有的人,总觉得拿着这事儿能拿住男人,结果,让自己坐了病。”周平川对病人提示般地说。

        “是呵,真是的呵。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还真是和他分开睡以后,痛起来的。”病人顺着周平川指的路,一路想下去,还真倒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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