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别跟我来这一手。东西是我给马晓晴的,跟你没关,有什么话,你当个第三方,说句公道话。”周平川见李朝阳不肯实说,便又说。
“也没什么,就是王海太能算计,有点儿不好合作。嫂子,你别多心,我不是说他人不好,我是说他做买卖的方法有点儿小气。”李朝阳先对周平川说,然后又对郑丽说。
李朝阳对郑丽说的时候,周平川也看着郑丽。
“川儿,药是你的,大主意你拿。王海是我的丈夫,川儿是我的弟弟,朝阳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是咱的妹夫,这就像那句常言:肉烂在锅里。川儿,这事,怎么对咱们的药有利,你怎么办,不用看我。”郑丽说完,不再看两个人,认真吃起来。
“朝阳,第一批药,他们送了你们多少?”周平川又问。
“一点没送,账还算得特别清楚。就连结账都做了时间限制。”李朝阳有些无奈地说。
周平川没吭声,看着桌子上的菜。
忽然,周平川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李朝阳说:“朝阳兄,赔礼了。”
说完,周平川一扬手,把酒倒在嘴倒在了嘴里。接着,周平川又倒上了一杯,端起来,又要喝。
这是赌气,酒可是不能这么个喝法。李朝阳赶紧拦。
“朝阳,你别管他。他愿意喝,你说让他喝。可你不许喝,你还开车呢。”郑丽眼睛没离开桌子,淡然地说。
没人拦,周平川连弄了三个。
“行了兄弟,哥哥我替马晓晴受了。”李朝阳说完,跟着也喝了一个。
“朝阳,我再说一遍,你不许再喝了。要不,我现在就走。”郑丽放下筷子,严肃地说。
李朝阳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好。
“你听我丽姐的。”周平川对李朝阳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郑丽又拿起筷子,接着吃起来。
“这样吧,朝阳兄,两个事儿:一,第一批药的药款不必结了,有人敢弄事儿,你让他们找我说;二,你看有必要,也建一个药厂。朝阳兄,打住。让你建药厂,不是我临时的主意,而是我怕误事儿。再则,朝阳兄,说句吹牛的话,本市我控制,不会出差错,你那边,我帮不上忙。不建药厂,你对付不了假药。”周平川说。
周平川酒已经上了头了,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
看着周平川这样,李朝阳不想再说这事儿了,便打起了岔:“嫂子,你给我再主持一回公道,好不好?”
听到李朝阳这样说,郑丽诧异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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