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是他付给咱们的劳务费。我把话给他搁下了,其余的,还得接着谈。”一个东北哥儿们一听到问他钱是怎么来的,他立即就说。
“劳务费?”师爷派给周平川的哥儿们感觉很新奇,便反问了一句。
“对着呢,就是劳务费。”一个东北哥儿们得意地说。
另一哥儿们也得意地笑。
“你们细细地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师爷派给周平川的人很想知道,便这样说。
“咋回事呢,它是这样的……”一个东北的哥儿们拉开架式地说起来。
另一个哥儿们也没闲着,在一边不停地补充。
东北人都有演员的天赋,虽然这俩哥儿们是走黑道的,可是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把个勒索过程说得跟个对口相声似的。不仅说,这俩哥儿们还比画,于是他们叙述的过程更像是赵本山演他的二人转式的小品。
在场的人都被这俩东北哥儿们给逗乐了,包括周平川。可是乐过之后,周平川却没有麻痹,他把师爷派给他的哥儿们叫到另一个房间,说:“钱,咱们收下,你们分了就行了。然后告诉他,剩下的事,是他们哥儿俩的事跟咱们没关系了。”
师爷派出的人有些不甘心,说:“这俩尝到了甜头,肯定不会松嘴。就让他们独吞?”
周平川看了看师爷派来的哥儿们,说:“你只想着吃肉,你就不想着挨打?这俩是卖主的货,不可信。我看呵,这两个人早晚要出事。”
师爷派来的哥儿们听明白了,于是便说:“那咱们更不能放他们了。”
周平川想了想,说:“那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去。盯着他们,如果事闹大了,让他们赶紧走。”
这是一个好办法,师爷派来的人立点头。
这边的事算是办完了,可是周平川知道谢赵所的事,却是自己的了。
周平川现在已经知道警察更不是省油得灯,于是他只能自己上门。
有了上次的经验,周平川知道不能再晚上去了,于是他选择了白天。
赵所的媳妇开门看到是周平川,还是面无表情,可是进了门以后,赵所的媳妇关上门却靠在了门上。并且,赵所的媳妇还一脸的委屈。
赵所的媳妇这样,周平川便又糊涂了。
不明白,周平川便走到赵所媳妇的面前,看着她问:“怎么,又不舒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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