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和陆烬朝一起的时候,哨兵才会收敛起所有可能会刺伤向导的锋芒,就像雪豹小心收起可能会伤人的利爪和獠牙,只展现出柔软的肉垫和毛茸茸。
林啸鸣低低嗯了一声,他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手直奔主题,碰到今早陆烬朝被马鞍磨伤的地方:“早上是不是磨到了?”
要不是他说,陆烬朝都要忘了这事儿了,应该是他早上穿的裤子有点问题,才会磨得这么厉害,现在被哨兵手指一碰,还会有轻微痛感。
“还好。”哨兵碰的地方太微妙,陆烬朝转过身,他们俩一直都是当天出问题当天解决,绝不往后拖,省的矛盾更加深化。
说到底是他惹了林啸鸣生气,应该做点什么哄哄才是。
陆烬朝也明白,林啸鸣过来可不单纯是因为他今晚反常的没有喝酒,分房间的时候就想和他一起住,这点小心思他还能不知道吗?
要知道林啸鸣也同样被迫禁欲了半年,回来之后的这几天他们俩就没晚上按时睡过觉。
他主动覆上哨兵的唇,先是试探着碰了碰,明明是柔软的,紧绷起来的时候却那么吓人。
林啸鸣任凭陆烬朝索吻,就算一片漆黑,哨兵也能清楚看到所有细节,他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真的把陆烬朝吓到了。
误以为自己不在身边的六个月里陆烬朝染上了恶习,他惊惧之中忘记了收敛,不小心露出了前世的真实模样,也是让部下恐惧,让旁人厌恶,让敌人忌惮的真实样子。
他一直都不算什么好人。
一层薄被成为黑暗之中更严密的掩护,无人知晓那双手都做了些什么,只有陆烬朝时不时发出的鼻音勉强窥见其中暧昧。
终于唇分,林啸鸣把陆烬朝翻过去背对着他,他一手扣在向导腰间,咬着他耳尖,低声道:“再靠紧一点。”
陆烬朝顺从地并紧双腿,几秒之后闭上眼睛,抬手咬住手背。
林啸鸣温柔地将陆烬朝的手从他嘴里解救出来,所有无法自控的紧绷和颤抖,所有被压抑着的细微声响,都被哨兵清晰捕捉。
……
第二天维多利亚起了个大早,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隐约间好像听到旁边林啸鸣房间的窗户处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维多利亚:?
她撑着窗台稍微向外探了探身,什么都没看到。
可能是小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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