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一步从迷情中找回理智,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喘息着不平的气息,抬起潮红的脸看她。
“这里不能乱碰,其他都可以。”
他还是无法接受人如同兽类般地杂乱媾合,甚至毫无阻挡地相贴纠缠,会让他想起一些恶心的记忆。
虽然可能与她做这样的事并不会觉得恶心,但今日这般已是底线,不能再过了。
江桃里眨着水雾泛散的眸,听这话又见他的表情严肃,唇忍不住微撇,将脸别过一旁。
方才在桌案下怎的不说这样的话?!
闻齐妟似也觉得自己古怪,松开她的手,压在掌下,翻身躺在一侧,环住柔软的身子。
“陪我躺一会儿。”他哑着嗓说道。
江桃里不适地往前移一寸,身后的人紧接着便追来,似非得要连在一起。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声不满地唤着。
“嗯?”
“你好热。”她说。
身后的人不答,也不松手。
“你也好坚硬!”她又说。
“……”
“退后一点好不好?奴婢这样躺着也不舒服。”她缓和语气,温言与他商议。
终于禁锢的手臂松了,身后的人也往后撤了些。
江桃里终于好受些了,刚才被拒的不悦也一扫而空,毕竟也不能只她一人难受。
两人并未在榻上躺多久,几盏茶的时辰他便平息了,再次恢复冷矜的模样,好似方才的荒唐都是旁人做的。
下午太子需前往御书房与圣人一同批阅奏折。
所以待太子一离去,江桃里便要回院子,从寝殿中出来发现沿路的宫人窥自己的表情怪异。
还以为是方才在里面的动静过大,被这些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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