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似嗅到浸泡在醋缸的酸味儿,察觉他似竖起狼耳,赶紧伸手安抚他的头。
因为身高相差,他矮下头,她踮起脚尖勉强摸到他的头,熟练地揉了揉。
他一面舒服地阖上眸,一面含吻着她的,也不再纠结此事。
两人在殿中亲密交吻,眼看又要燃火却被江桃里临时打住。
“嗯?怎么了?”他低眸看着抵在胸前的手,纤细白嫩,教人恨不得含在口中。
忍不住抬起她的手,将如玉琢般的指含入口中,掀开单薄的眼皮,天生微翘的眼尾泛着丝丝惑人的柔情,是少年和青年结合的涩与慾。
江桃里被勾得七荤八素,但想到这几日纵慾过盛,说什么也要拒绝。
刚鼓起勇气开口,他好似察觉到她要说什么,一边拿眼勾她,一边从上往下舔舐着她的手指,似是模仿某种禁忌晦涩的动作。
露骨,霪靡,不加掩饰的渴求。
江桃里猛地吞咽口水,然后疯狂摇头,“不、不行了。”
“呵。”他似轻讥诮出声,然后慢条斯理地吐出她被洇湿的手指,似在用斯文做伪装,实际里面藏着嚣张。
每到这时江桃里总是分不清,好似两者已经融合得差不多了,不过他无疑是哪个性格,她是喜爱的。
“现在先别说这样的话,一会儿再和我说行不行。”他充满慾气地解开衣襟,用斯文又败坏的语气,说着恶劣十足的话。
察觉危险是本能,江桃里几乎是下意识往外爬。
但他从来不会给她机会从身边逃脱。
眨眼间她就被困在一隅之地,承受着危险的气息,身体先一步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悸狂跳不止,似要从胸腔跳到喉咙。
“我…我真不行了…”
江桃里有些欲哭无泪地紧贴在墙角。
早上他离开的时候刚要过一次了,间隔不过才一个早朝的时间,就算是耕地的牛,也得要歇息一日才能继续。
“真的不行了吗?”闻齐妟眨了眨眼,视线顺着滑落,看见她白嫩的脖颈上还有斑驳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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