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当做渔夫没有叛变吧,若渔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那他绝不能自己悄悄溜走,将自己的同志独留于危险当中。
传个信过去,提醒一下他。
人不露面,让人将信物送过去,渔夫必然会察觉不对。
这是陈世襄此刻唯一能为他做的一件事,只希望他能领悟自己的意思。
若能察觉到敌人,届时打敌人一个信息差,说不定还有什么办法能脱离危险。
烟贩看了看报纸,又看了看陈世襄。
这事听起来很简单,虽然有点奇怪,但好像没什么危险。
小孩心里略一犹豫,终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很快便点头应了下来。
陈世襄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说了句“谢谢”,随即便拿着那盒老刀牌香烟沿着杜美路朝前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还好,目前没有什么异常。
他脚步越走越快,很快便成了街上人群中的一份子,再没有任何特殊。
……
方成仁坐在软垫座椅上,他抬手摸了摸桌上摆着的红色封皮的《上海的将来》,看了看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鱼鹰同志不会来了,他离开时,自己是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的。
他侧头看向窗外,外面的街道很平静,天色越来越暗,街道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疏。
这是暴雨风前的宁静。
黄包车在街道上飞快奔驰着,路人也越走越快,已经有淅淅沥沥的雨点从空中落下。
一场大雨,将要临头。
不过自己不能走,自己要给鱼鹰同志争取撤离时间。
鱼鹰同志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因此放弃了近在咫尺的接头,有什么不对能让鱼鹰同志放弃这么重要的接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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