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还是挺怕死的嘛。我还以为你准备在房间里自杀呢。想自杀的话,从这里跳下去比较快哦。”
“我,我没想自杀啊。”
北宸抱著树枝抽著嘴角。
“我只是……”
“你只是:一,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悲惨了根本就是悲剧主人公实在是不得不好好自怜一番才行;二,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根本就是莫名其妙背负这样的罪名於是决定乱来一气向让你背负责任的世界报仇;三,决定撒撒娇闷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让所有人都好声好气地来哄哄你、顺你的毛?”
亚晔毫不留情地给出了三种假设,而北宸的脸色则在他说话的中途变得复杂而尴尬。
“嗯,……你说的没错,确实都有一点呢。……很难看吧。”
“不。”
亚晔倒是很意外的反对了。
“这是人类最常见的心态,你会这麽想很正常,尤其是最後一条,撒娇是女人的特权,哄人则是男人的义务。你好歹也算是个女人,所以我这不是来哄你了麽。”
“那个……亚晔,如果没有最後一句我会很高兴的……”
话说你从刚才到现在的举动到底哪一点算是“哄”了啊!?
北宸苦笑著摇了摇头。
“其实亚晔你才比较难受吧?这边的事向影是不是已经都告诉你了?”
“不,对我来说,只不过是知道了一个杀人犯他为什麽要杀人而已,但就算知道了动机,杀人犯他总归是杀人犯,我总不会因此去怪罪他家养著的那只叫小黄的狗吧,哪怕他杀人是为了给小黄买狗粮,那和我有什麽关系?”
“……呃话说前面的比喻倒是没问题但为什麽你要把我比做小狗啊喂……”
虽然嘴上吐槽著,但心里却有某一角大大地松了口气。
“所以你到底在别扭什麽?你家战器们都很担心啊。”
北宸抱著树枝叹了一声。
“我在考虑接下来的问题。比如说,达里姆这个人该拿他怎麽办,比如那几千个无法在外界生存的战器要怎麽办,还有赤月巫女的事。”
她说著,无意识地玩起了树枝前端的树叶。
“照道理说,我应该毫不犹豫地杀了这样的罪人,但是……又觉得杀了一个这样一切都围著自己转的人会很过分,但不杀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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